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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祥深知自己今日已難逃厄運,就把楊徵北拉到身邊,把陪伴自己多年的駿馬與楊徵北的坐騎調換,讓他無論如何也要爭取脫離險境,並叫他轉告魏笙書的身世事關一件秘密。楊徵北仍然堅持要陪伴魏金祥,可魏金祥厲聲斥罵,無奈之下,楊徵北只好揮淚辭別。
魏金祥見楊徵北消失在夜色之中後,他大喝一聲,帶著身邊將士衝向柔然騎兵……
而楊徵北與魏金祥分別之後,趁著夜色到柔然牧民的營帳裡偷了一件柔然牧民衣衫,然後策馬向南狂奔。幸虧一個人目標不大,而且也是一身柔然牧民的行頭,他總算繞行朔州,回到了大梁國境內。
“那你怎麼不回到定州向誠郡王他們報告呢?”
“公子,小的一路上過來,也聽人說,老爺已經為國捐軀,小的本是老爺的貼身護衛,此時還怎敢回到定州城?萬一那些長官上司遷怒於小的對老爺護衛不周,致使老爺遇難,小的可就再也見不到公子爺,老爺的那句話也就永遠帶不到了,小的又如何對得起老爺臨別的囑託呢?”
魏笙書長嘆了一口氣,說:
“這5萬人都沒了,你楊徵北一個人再有通天的本領,你又怎能維護爹爹的安危呢?我爹爹雖然罹難,但這根本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誠郡王他好大喜功……這個我也不去說他了,他現在已被聖上降為奉國將軍,並圈禁在宗人府,也算受到了責罰。我來問你,你說一到那條山谷,你們為什麼都會力不從心了呢?”
“小的也不清楚,後來大家逃離那條山谷以後,又感到渾身有了力氣,可在那山谷裡,大家卻怎麼使不上勁,雖然咱們這邊人多,還是被柔然騎兵衝散,大家只能分頭對抗,包括長公子、二公子後來都和老爺散開了,估計……估計他們也是凶多吉少。”
啊哈,這條山谷莫不是有本書上說的磁鐵谷,好像晉代有位將領就曾利用過磁鐵的原理,誘敵深入,再聚而殲之,難道這條山谷也是這樣的狀況?
“你說那柔然騎兵都是揮著大棒,這同他們平常揮舞著馬刀有些不同啊,還有,你看見他們身上也沒有鎧甲裝束,對吧?”
“小的也是納悶,那些在城外搦戰的柔然騎兵都是揮舞著馬刀,可那山谷裡的伏兵卻是揮舞著大棒,大棒雖然沉重,但總比不上馬刀的鋒利尖銳,一刀致命啊,而且,小的也遠遠看到他們的大棒,雖然粗大,但那些人揮舞的很輕鬆,小的也曾猜測這大棒不是鐵質的,估計是木棒居多。至於鎧甲裝束,柔然蠻夷本來就少,小的也沒怎麼關注。”
魏笙書心裡已明白了八九分,他對楊徵北說:
“呃,虎娃把吃的給你弄來了,你先去歇息,以後就在我的帳下繼續做護衛親兵吧。”
過了幾天,部隊開拔到雍城,福王高尹早在城外等候。丹宇的車駕一到,高尹立刻迎上前,拉著丹宇的手,說:
“小王日盼夜盼,總算把殿下這位征討大元帥盼來了,前些日子,聽說咱們的韓國公都折在柔然蠻夷之手,小王都愁死了,怕蠻夷什麼時候攻破定州城,繼續南下呢。雍城離定州不過四百餘里,肯定會被他們洗劫。現在殿下一到邊關,憑著殿下出神入化的手段,一定很快就能大破柔然,凱旋而歸。來,殿下先隨小王到府中,小王替殿下洗塵。”
魏笙書在丹宇身旁,看著高尹的神色頗有些諂媚的意思,心裡就有些在意。本來,他作為藩王,是和親王可以平起平坐的,上回咱一起過來的時候,他也不是這樣的啊。而且,咱和丹宇過來削藩,你心中怎麼不對咱兩個嫉恨呢?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高尹剛好就在定州城的後方,咱以後要對他防著點,對,他的有幾個兄弟倒是可以利用。
丹宇倒不客氣,與高尹一路寒暄著到福王府赴宴,一頓觥籌交錯之後,就回到了軍營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