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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幾支胡人部落看準時機伺機而動,紛紛南下進行攻打。
大景朝皇室內鬥在行,抵禦外辱就白費了。扛了一陣扛不住也不勉強,主動放棄了北方的故土,將之拱手讓給了那些胡人,灰溜溜的向南退去。
現在的大景朝都城定在離密水縣千里地遠的了寧平城,國土面積也只有當初的一半,
起初朝中也不是沒人想要北伐驅除韃虜的,奈何都因種種原因失敗了。
現在的大景朝,只不過是偏居一隅苟延殘喘罷了。
“那些胡人為什麼沒繼續打過來?現在雙方就這麼對峙著?”
“胡人也分成好幾種,大景朝南遷後,他們在北方陸續建立了好幾個小朝廷,但他們彼此之間也經常打仗,始終沒有一個政權能跨過淶水河打到南方的。其實大景朝也算仰仗著淶水天險,才得以延續統治。”
這是趙小山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接觸到了上層建築層面,也第一次對大景朝的歷史有了初步的瞭解。
之前老爺子說過趙家是從北方逃難來的,現在他才知道,那時候就連皇家都逃了。
聽著陳狗兒的解說,他總覺得這段歷史多少有點熟悉,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說了半天,還沒說那個什麼淳縣侯到底什麼來頭呢?”
二黑子從小就生活在古仙村,眼睛裡看的是大山、土地和茅草房,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樂平鎮,對外面的世界懵懵懂懂,對大景朝的歷史也不甚感興趣,畢竟,那些都離他太過遙遠了。
他感覺狗子說的這些和自己問的問題一點關係沒有,他只想知道那個尊客到底什麼名頭,難道比縣老爺的官還大麼?
“為什麼大景的天下就剩下一半了?還不是因為宗室親王權利太大,有兵有錢還有人才造反的!你想想,你要是皇帝你會怎麼做?”
“狗子,小聲點,你不要命了!”
二黑子嚇的連忙上前捂住陳狗兒的嘴,夭壽啊,這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不要命啦!
“這沒有別人,你怕啥?”陳狗兒拿走兄弟的手,想著隔牆有耳,再說的時候聲音壓的更低了些:
“後來好多宗室受叛亂牽連,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僅剩的那些也都被攆到犄角旮旯裡貓著了,也不給兵也不給權,給點地,就像養豬似的養著。”
“但宗室畢竟是宗室,地位再低,也姓周,是皇帝的親族。咱密水縣這個淳縣侯,別看沒啥權利,那也是地位最尊貴的人了,誰也不敢得罪的主。”
原來如此!趙小山恍然大悟。
陳狗兒說了這麼大一堆,總結一點就是,這什麼淳縣侯可能在皇帝那連個屁都不是,但在這密水縣,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別說縣太爺了,就是郡守來了,也得先下跪請安的那種。
“那這什麼侯的妹妹來你們大昭寺幹啥?”
“這我哪知道,我就一迎客僧,連那尊客的臉長啥樣都沒看清。”
正說著話,三人到了一處禪房門前。
“咚咚咚~”
陳狗兒小心敲了敲門,低聲衝著門縫問道:“師父,賣辣條的施主我領來了,您要見見麼?”
“不必了,你直接領到灶房吧,切記不要衝撞了尊客。”一個低沉的中年男聲傳了出來。
“是,師父。”
陳狗兒得到指示,眼神示意一下趙小山,三人貓著腰緩緩退下。
“呼~狗子,咋整的,我咋光聽你師傅的聲音就害怕了,不愧是得道高僧!”
二黑子拍了拍胸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引的陳狗兒一頓嗤笑。
到了灶房,那早有等待的和尚,將趙小山手裡的兩個食盆接了過去,用平碗稱了一下量,兩盆豆皮,一共給了他一百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