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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祁對於這個即將過門的妻子的家世並不滿意。 身為國公府最有可能承襲爵位的他本該迎娶家族顯赫的嫡妻,但自出了父親嗜賭還了大量賭債後,原本快被媒人踏破門檻的國公府在無人問津。 他彷彿體會到了當時姜家落敗後姜時晚的滋味。 成親當日,當他看著姜時晚在眾人前簇後擁下而來。緊隨其後的是陸錦,她有些靦腆地跟在陸崢身後,眼睛不時朝他看幾眼。 想到姜時晚的孩子剛出事就被封為世子,而自己的父親到目前才只是國公府的嫡子,並沒有襲爵。自己身為國公府嫡孫,身份更是不值一提。 而陸錦呢,陸崢當時推了這門婚事的原因說陸錦是陸家的錦鯉,只要有她在,陸家的財富源源不斷。 這兩個曾經與他有關的女子都有潑天的富貴,而自己卻只能迎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翰林院之女。 他的不甘與厭煩在那一刻空前絕後。 行完大婚之禮後,沈雲祁便一直在敬謝賓客。 這是沈汴對他的要求。 他需要透過沈雲祁的婚事重振國公府的聲望。 “雖然女家身份不夠高貴,但說起來是書香世家,跟我們國公府的家風倒也般配。” 沈汴的話猶在耳畔,沈雲祁卻並不認同。 但是不認同並不代表他不需要照做。 祖父的話再國公府猶如聖令,他不得不聽。 沈雲祁掩飾眼底的不耐,到外面透氣須臾。 “沈郎君。” 一個眼生的婢女走過來,欠了欠身:“我家小姐有話與郎君說,郎君請移步。” 沈雲祁多飲了幾杯頭腦卻很清醒:“你家小姐是誰?” 婢女莞兒一笑,說出一個地方:“郎君去了就知道了。” 沈郎君……他忽然想到之前與陸家打交道的時候,陸錦身邊的婢女就叫他沈郎君。 莫非…… 想到此,沈雲祁竟有些心猿意馬。 長公主方才藉著酒意與姜時晚攀談:“上回暢飲險些讓夫人醉酒,本宮真是過意不去。” 姜時晚端著酒杯示意:“公主酒量甚好,臣婦甘拜下風。” 長公主見她並沒有發作,倒也受用,將杯盞裡的酒一飲而盡。 侍女正欲斟酒,不料一個眼拙,將酒灑在了公主的衣袖上。 “胡鬧!”公主身邊的嬤嬤低喝一聲。 長公主冷了冷臉,忍住沒教訓,抬了抬手:“罷了,本宮去換身衣裳來。” 在國公府,沈雲祁熟知每一條道路,他為了避人耳目特地從後院進的清瀾軒。 室內香薰撩人,長公主似有些醉了,吩咐道:“都出去,本宮想憩一會,去請宋郎來。” 她有些想見宋淮之,迫不及待那種。 沈雲祁緩步向前,看到綽約的聲音,便覺得自己醉了。 當他的手躍躍欲試終於覆在那人的肩膀上時,那人說:“怎麼來的這麼快?可是想我了?” 自然是想…… 沈雲祁閉上眼睛,湊到那人的脖頸間落下點點細吻。 長公主一陣酥麻,一隻手覆上他的手背卻覺得不對勁。 她緩緩回頭,卻見到身著喜服的沈雲祁,頓時大驚,陡然喝道:“放肆!你怎會在此?” 沈雲祁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見面前的人乃是尊貴無比的長公主頓時嚇得跪了下來:“微臣不知公主在此,還請公主責罰。”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已然衝進來:“何人敢衝撞公主!” 定睛一看卻是剛跟新婚妻子拜過堂的沈雲祁,眾人皆驚:“沈郎君怎麼會在這裡……” 沈雲祁急忙辯解:“微臣不知是公主在這裡,微臣以為……” 長公主從未經受過如此衝撞,只覺得無比侮辱,當即冷笑:“你以為在此的不是本宮,那你是衝著誰來的?” 這一問將沈雲祁問倒了,他想到方才那個婢女所言,結結巴巴:“有個丫鬟說有人約微臣在這裡相見……” 賓客已陸續聞訊而來,見長公主臉色惱羞成怒,沈雲祁跪在地上神色慌張便猜了個大半。 宋淮之輕輕走到長公主身後為她披上披風:“公主受驚了。” 堂堂的大燕國長公主此時突然伏在宋淮之肩膀上委屈地掉眼淚:“他不知從哪裡冒出來……” 宋淮之眼露狠光:“國公府今日大喜,長公主屈尊而來已是無盡榮光。沈郎君居然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沈汴在一旁聞言只覺心驚肉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