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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飛今天一直睡到九點多才醒來,頭昏沉沉,還有點疼,他以為是昨天晚上空調打了一夜,自己有點受涼了,也沒有太在意。 今天強子倒沒有打電話給他,這白事也不是每天都有,一個月有個半個月,也足夠他們這個班子維持著了。 他給自己下了點麵條,糊弄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想去劉老師那裡再看看她跳舞,昨夜的夢,他記得自己唱了那首《月滿西樓》,還給老鴇子展示了自己的舞姿。 說來也奇怪,他只是看著劉老師教了那幾個孩子跳了一遍,後來自己跟著也就是學了幾個動作,在夢裡卻是能完整地複製出了整個舞蹈, 真是超級記憶力,不過是夢中,也不奇怪。 想到夢中的舞蹈,他忽然感覺有一種想要動起來的慾望。 他開啟手機,找到《月滿西樓》這首歌來,跟著音樂的節拍,就扭動起了身體,壯碩的身體竟然是異常地靈活。 跟著音樂,他居然整支舞都跟了下來,有沒有錯,他不知道,但是他感覺自己跳的很是連貫。 這夢中的記憶力也會傳到現實中來嗎?他有些奇怪,這夢裡自己的記憶力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水平,如果以前上學時要是有夢裡這樣的記憶力,想必自己也能考個啥的,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他搖搖頭,想什麼好事呢,可能就是自己對舞蹈還是有些天分的吧,所以白天看了一遍,晚上夢到了又跳了一遍再次加深了記憶,所以白天就能複製了出來。 客廳裡沒有開空調,他跳舞跳出了一身的汗,去浴室衝了個涼,才打上沐浴露,放在外面的手機響了,他以為是強子通知他來活了。 三下兩下衝掉泡沫,光著身體跑出來接電話,剛跑出來,腳下一滑,一個跟頭摔倒在地,差點扯著了蛋,疼的他呲牙咧嘴,一手捂著要害,一手去摸還在響的手機。 電話是自己的丈母孃打來的,卻原來是讓他過來帶老丈人去醫院看院,老頭子中風半身不遂,行動不方便,老太太一個人帶他去醫院著實麻煩,都是喊他過去的,一個女婿半個兒嘛,只是這次丈母孃的語氣比平時多了些不好意思,客氣的很。 老太太也是沒有辦法,自己這女兒做的什麼事兒哦,讓她這個做孃的都要抬不起頭來了,若不是老頭身體不好,自己弄不動,她真的不好意思麻煩張雲飛來。 張雲飛只是有些奇怪,他給老兩口做點事不是應該的嘛,他在電話裡說了聲馬上來就掛了電話。 這才感覺自己半邊身上都有些疼,最疼的地方不是腿也不是要害,而自己的胸前, 他低頭一看,卻是剛才摔倒的時候,胸前那個小玉球硌到了自己的胸骨,可不是疼嘛。 這小玉球是自己姥爺給的,姥爺祖上是個地主,有些好東西,只是運動時許多東西都丟了,就留下幾件老東西,過七十壽的時候,就把東西拿了出來,一個小輩分了一個,他就得了這個小玉球。 當時他老孃還不高興,憑什麼別家得的是金戒指袁大頭什麼的都是能變現的好東西,到他家就給了這一個小玉,能值幾個錢,老爺子真是偏心。 張雲飛倒是挺喜歡的,一直掛在身上當個吊墜。 這玉球小歸小,玉色卻是潔白溼潤,張雲飛倒是很喜歡,剛剛摔倒被這玉球硌了一下,胸前疼的要命,他走到鏡子前,發現是蹭破了一塊皮,都滲出了一點血來了,難怪生疼生疼的。 還好小玉球沒有碎掉,只是一直掛在這那傷口處,蹭的有些不舒服,他想取下來,但拴玉球的皮繩老舊了,拉不開活口,一時卻脫不下來,只能隨它。 衝了澡,穿了衣服,想了想又拿了點錢就去了丈母孃家。 帶著老爺子就去了醫院,正好是老爺子熟悉的一個醫生坐診,就是感冒了,開了點藥,也不用輸液,就讓他們回去。 想起自己這些天,天天做同一個夢的奇怪事情,張雲飛就隨口問了下自己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 “做夢……你小子,這誰還不做夢啊?” 醫生瞪了張雲飛一眼,這小子有病吧,要治。 “不是那種夢……” “不是什麼夢,春夢……” 老頭懟了張雲飛一句,”那更正常了,你這麼年輕,老婆又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