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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決定。
她轉身離去,沒有再說別的言語,也沒有再回頭。
牢房外,銀柳等候在側,將她扶上馬車,驅使回家。
祁宅門前,祁元娘站定,看著眼前熟悉的匾額怔怔出神。
銀柳滿面擔憂:“女郎?”
祁元娘搖頭:“我沒事。傷心過,難受過,悲痛過……我現在已經緩過來了。我還撐得住,也必須撐得住。
“銀柳,我有點累,想休息休息。休息一會兒就好。家裡還有許多事需要我主持。”
譬如祁郎君需要下葬,譬如祁家的聲譽需要挽回。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她不能倒下。
銀柳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只道:“我送女郎回房。”
照顧祁元娘睡下,銀柳輕手輕腳退出屋子,小心關好房門。其實她很想告訴祁元娘,不論如何,她會在,她會幫她,盡己所能。
可是她真的能嗎?她身上還揹著血海深仇,自己都不知該何去何從,要怎麼去幫祁元娘?
銀柳輕抿雙唇,無奈離去,剛過二門,便見柏山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面,柏山問了些祁元孃的情況,得知祁元娘目前還好,心下微松。
“這些時日難為元娘了,她好容易睡著,我就不去打擾了。我去找管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柏山。”銀柳叫住他,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欲言又止。
柏山很是疑惑:“怎麼了,可是元娘有什麼事?”
銀柳搖頭:“與女郎無關,是我有些事想要問你。”
“你說。”
“
() 我聽說昇平樓的東家雖有好幾位,但樓內事務都是由淮南翁主負責。你對她可有了解嗎?”()
銀柳雙手垂在身側,微微蜷曲,這是她近兩日打聽來的。她到京中時間不長,此前身子虧虛一直養在祁家,近期才漸有出門,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祁家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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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柏山:“翁主是諸侯之女,乃皇室血脈,應該會經常入宮吧。你跟著殿下,有沒有聽說些什麼。不管什麼,有關她的事就行。”
其實這麼直接問有些冒險,如果此翁主真是彼翁主,被對方察覺有人在探聽自己的訊息,恐會招來災禍。可她不知道還能從哪裡去查。
既然元娘認可柏山,她便信柏山不說將她探聽一事說出去。
柏山神色迷茫,不知她此話何意,但還是仔細想了想,回答道:“我對翁主並無瞭解,不過前陣子淮南出了樁事,鬧得很大,我在宮中確有聽聞。”
銀柳頓住:“何事?”
“淮南門下有一劍客上京告狀,說淮南太子因比劍之事對他懷恨在心,非但不斷刁難,還阻撓他從軍抗擊匈奴,甚至在他逃出淮南地界後派人千里追殺。他幾經生死,差點連命都沒了。
“陛下大怒,派中尉前往淮南審問太子。昨日公輸師父回來,同師兄們提了一嘴,淮南那邊傳來訊息,情況基本屬實。
“淮南王綁子面見中尉,更是親自上書請罪,言自己教子無方,願自減封地。但減多少,陛下還未有決意,約莫等中尉回京就會有結果。左不過這幾日了。”
聽公輸師父的意思,這事鬧得沸沸揚揚,宮中議論紛紛,長安城內幾乎人人都知。長陵邑里那些貴族之家也大多曉得。
以祁家的身份,即便排不上大貴族的行列,想打聽也是輕易能打聽來的。
也就銀柳是外鄉人,對京中不熟,毫無人脈,祁家又處於風波之中,她不好去麻煩祁家,這才只能找到自己。
而柏山說得詳細爽快,也是因為此事是公開的。否則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