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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憨厚令小江險些閃了腰,不是,兄弟,你這樣瞬間就從馬爾福變成羅恩了啊!
小崔詭異的明白自己的人設可能有點掉馬,立刻換了表情鄭重宣告:這些訊息光憑一個庶出的趙季可打探不出來,自然是要用趙季去威脅…
哦不,是勸導,勸導趙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做個光明磊落的真男人!
狗咬狗才一嘴毛,只怕現在的趙家才是真正的亂了起來,原先不過是因為丟失秘卷,如今可是家中的隱秘被他這個‘外人’所知曉了。
江上弦心不在焉的點著頭,猛然想起了當初自己從馮士良宅院中逃走之時,那些個同自己一道兒被抓,最後死於非命的小娘子:“太子既然有如此秘藥,為何還要抓小娘子以癸水煉丹?”
世人一向視女子癸水為髒汙不吉之物,就連女子生產之時,產房之中的血汙都被視作不吉,夫君都不得進入,太子身為國之儲君,為何要在趙氏明確說了有秘藥可治其腿疾的情況下如此大費周章?
這也是江上弦之前一直覺得怪異的地方:“若換作是你,這癸水做成的丹藥,你敢吃?”
光想想她就感覺的自己腸胃五級地震,這吃進去不得連續性乾嘔不止吶?
小崔一向從心,當即連搖三下腦袋:“我不要,我不吃,我為何要吃那東西!”
不過江上弦所疑惑之處他也是有些許起了疑心的。
當初衍陰說那丹方是以女子初潮癸水煉製配以生骨花一類的奇藥來煉製成補身丹,服之可通血脈、重塑身軀。
生骨花、雪蓮精、太歲都是極為難得的奇藥,尋常富戶勳貴家根本不可能有,有也留不住,能一次性將這些藥拿出來的必是皇室中人。
一般不受寵的皇子沒準還拿不到這些東西。
“皇子之中要論受寵必是文德皇后所出的三位嫡子。”
崔辯敘說著自己當時認定五月娘子失蹤案的幕後之人乃是太子的緣由:“太子、魏王、晉王,唯有太子身患腿疾。”
所以他才會認定這事兒是太子乾的,至於後頭死的那九名小娘子,他的懷疑物件則是魏王。
當時他們二人也對此事有過溝通,那九名小娘子算上江上弦一共十人,都是在同一天抓的
原先之人下手可沒這般著急,還是在崔辯敘往洛陽送摺子之後搞這麼一出,顯然是要將先頭那人按死的做派。
“你可是忘了,還有從鏡海丟下的那塊東宮令牌。”江上弦提醒道。
崔辯敘自然記得,當時他們二人推斷了數種可能,可終究是沒有切實的證據。
後來他與江上弦定下親事,從鏡海帶著兩塊破雞血石上門賀喜,順道替他身後那位主子拉攏人心,方才證實了其背後之人乃是太子。
“從鏡海是何時投靠的太子你可曾想過?”江上弦覺得這個時間點也是非常重要的。
她剛開始見到從鏡海的時候,還覺得這位上官人還不錯呢,若不是他殺了周福,小江覺得一個人有上進心想往上爬也不算什麼錯。
畢竟在官場之中,像趙善那般安於現狀,沒什麼大志氣的人還是比較少的。
沒看人家汪雷生都有不小的上進心麼?
“這案子剛開始之時,他應當還未曾投向太子。”
這是崔辯敘由從鏡海的行為上判斷來的,從鏡海身為大理寺司直執掌刑獄,當時抓進牢中的那些人在他手底下可受了不少的苦楚,說一句慘絕人寰都不為過。
崔辯敘雙眼盯著空茶盞,一點點說著自己的判斷:“他當時不過是大理寺一員小吏,豈能引起太子的注意?”
這事兒假設真的是太子做的,太子要拉攏也應當直接拉攏他這個大理寺少卿才對,區區一個司直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