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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訊息,倒也稱得上一句訊息靈通。
胡嶽最是機靈,聽來不少的八卦,王令最老實,坐在一旁很少說話。
這兩人說完,嚴辰逸便說起他家中的事情,講了他父母早先如何被人欺負,說完之後看看福豆:“若不是問了周管事我還不知母親和姨母之前過的是什麼日子,我聽周管事說最難的時候連口吃的都沒有,一家子三口人只圍著一口湯掉眼淚,最後實在餓的沒辦法了姨母上樹採了槐花充飢,若不是當時正是春天,有野菜樹葉子什麼的,怕不定早餓沒了呢。”
福豆頭一回聽到這種事,頓時聽住了,聽過後跌足道:“實在過份。怎能這樣欺負人,孃親也是老實,就由著他們欺負麼?”
胡嶽和王令自小便金尊玉貴的養著,哪裡知道貧寒人家的生活,聽嚴辰逸這麼一說,自然也聽的很是專注,最後王令問:“那槐花好吃麼。且等明兒春天我也採上一把嚐嚐。”
“快莫說了。”胡嶽一拉王令的袖子:“你當那是好物件。真要好吃,春天裡滿樹的槐花還不都採光了,你實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的。”
“你便知了。”王令有些不悅皺皺眉頭道:“我必是要嘗一嘗的。”
嚴辰逸一人拍了一巴掌:“現今我叫你們幫我想想如何整治那姓張的婦人。”
福豆一瞪眼:“這個好說。我叫父皇下令將她斬了便是。”
嚴辰逸搖頭:“殺了她也太便宜了些,旁的還有法子沒有。”
王令搖了搖頭不說話,倒是胡嶽一時想起一事來立刻笑了起來:“我倒有個法子,只成了你如何謝我?”
嚴辰逸一咬牙:“你先前不是看中我那琉璃盞麼。若是成了我便送你。”
“一言為定。”胡嶽伸出手來。
“一言為定。”嚴辰逸與他擊掌盟誓。
過後胡嶽才笑道:“我祖父有個世交,與我家關係是極親近的。現我那世叔管著刑獄這一塊,且等我回去求了他將那姓張的婦人安排到最髒最混亂的女牢裡,同牢房與她安頓一些極厲害的人物,每日裡照死了揍她。給她吃豬食,且等幾日你們再瞧……”
胡嶽這麼一說,福豆倒是又想起一件事來:“我聽說這些犯官家眷出了監牢是要拉到人市上賣的。似乎是於公公的東府負責買賣這些人,我去求於公公幫忙。若這姓張的婦人要賣,碰著好人家必是不賣的,專給她弄個不好相與的人家,叫她也受受苦便是了。”
嚴辰逸聽了一時擊掌笑道:“這主意倒是好,如此,拜託你們了。”
胡嶽大笑道:“琉璃盞。”
倒是福豆只是輕笑:“那也是我姨母姨丈,我幫他們出氣哪裡用得著謝。”
幾人正說話間先生便來了,這回來上課的是祝江和楊遠青,這兩人一個講海外形式還有海船之類的,另一個講農耕生產。
兩個人都是拿例項說話,講課倒並不空洞,一時間四人都聽住了,不知不覺一上午的功夫就過去了。
且等吃過午飯四人移步武場又習了武藝一日的功課才算完成。
嚴辰逸出宮回家,路上還和胡嶽商量如何他那世叔去說,嚴辰逸只道:“若是要上下打點你只管與我說,我家三弟旁的不成,與這黃白之物上是很有天份的,我與他討些銀子來便是了,想來他便是再鐵公雞,父母親大事上也不會摳門的。”
這話說的胡嶽也笑了起來:“你家中兄弟倒是稀奇,你父母也與旁人不一樣,旁人家裡哪個不是督促子弟讀書上進,偏你家父母由著你們的性子來,喜文便讀書,喜武便習武,喜商的折騰那黃白之物也不嫌銅臭,尤其是你家老四,竟生生折騰成了個小神棍,若放在旁人家裡,哪裡就肯依著了。”
嚴辰逸一笑:“我家爹爹孃親自然不一樣的,孃親說她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