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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閣都沒了，哪還有弟子啊。”
“葉盼姝...”蕭裴煜喃喃道，心想這名字大抵是與秦婧姝有些淵源，又是琉璃閣弟子，果然這江湖只有琉璃閣的人還在等秦婧姝回來吧。
在他身側的秦落衣目視前方，不知在眺望什麼，葉盼姝，不記得有這樣一個弟子了，心中泛起一陣歉意，難為人家還記得自己，她卻想不起來琉璃閣有這樣一個人了。
楚燼雲：“諸位不必議論，百曉堂做事，自有百曉堂的道理。”
那小廝點了點頭，便繼續下去，秦落衣一時也沒了興趣，不知過了多久，蕭裴煜忽然撞了她一下，頗為激動，大笑：“哈哈，你聽到了沒，我是良玉榜三十了！”
秦落衣這才緩過來，看他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心下嫌棄，卻還是裝樣子陪他笑了笑，不過他初入江湖，能排到良玉榜三十，也很不錯了。
“恭喜啊蕭兄！”一襲黃杉的沈洛溪溜過來，架著蕭裴煜的肩膀笑道：“想不到蕭兄初入江湖，就能位良玉榜三十，可謂是前途無量啊！”
“承讓承讓，洛溪兄的琴術也很不錯！”
“那是！”沈洛溪一臉自信，拍了拍胸脯，昂首道：“我未來，可是要做這天下第二的琴仙！”
“好好好，那我就要做劍仙...不，我要登頂冠絕榜！”
二人：“哈哈哈哈！”
“......”秦落衣說不出話，四下看了眼，好在是如今的冠絕榜榜首不在，否則，這小子怕是要因為說大話丟了命了。
“這哪裡是世子，分明是傻子吧...”她心中無語。
各派又是一陣寒暄，午後，“師徒”二人終於坐上了回青州花間閣的馬車。
路上，蕭裴煜趴在窗子上問她：“我們回去之後幹什麼呀？”
“自然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你什麼意思啊？”
“王爺呢，只說讓我帶你去參加金陵論劍，至於你後面要去闖什麼江湖，那可就與我沒什麼關係了。”
“秦落衣，這花間閣好歹也是江湖大門派，他們那天都說了，這江湖如今不太平，你作為閣主，能不能有點俠義啊！”
秦落衣瞥了他一眼，有些煩躁：“俠義能當飯吃嗎？有錢拿嗎？”
“你！”蕭裴煜覺她無理取鬧。
“好了好了，年輕人啊，聽我一言，江湖，沒有那麼簡單，那是真要丟命的地方，你也玩兩把就回家吧。”
“不行！我一定要登頂冠絕榜！”蕭裴煜執拗道。
“你這人怎麼說不通呢？”秦落衣好一陣無語，又耐心勸：“如今的冠絕榜榜首你也見識過了，那是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死的人，黎念笙可是實打實的從聖境，你想登頂？你等到鏡玄尊者死了再說吧。”
“你...你，你為什麼老給我潑冷水啊！”
秦落衣輕笑一聲，問道：“那我問你，你要入江湖，想入冠絕榜，究竟是你心之所向，還是王爺的意思？”
蕭裴煜怔住了，倒是沒有人這麼問他過，只是一直有人告訴他要入冠絕榜，要名揚天下，要為齊王收復江湖勢力，這些話從小聽到大，似乎潛意識再告訴他要這麼做，自己，倒確實是沒想過自己是否喜歡那江湖。
他又想起從小到大跟著習武的老先生，他也未曾問過自己那問題，只是一直說著些不讓自己勉強的話。
見他這副樣子，秦落衣明白這小子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便留他一人思考，自己閉上眼睛，準備眯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才出了金陵城，她便聽見一陣輕微的風聲，她睜開眼，嘆了口氣，是黎念笙來了。
黎念笙所練輕功踏雪無痕，本不該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