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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可想而知,聞人啟在正一宗的地位。
是以,當聞人梁聽見長央再一次冷不丁直呼聞人啟大名時,依然大為震驚。
不是覺得她不尊重前輩,而是她這一聲“聞人啟”說的實在輕描淡寫,隨性至極,口吻中的熟稔就好像聞人啟是她同齡好友一般!
長央見聞人梁愣在原地,又道:“之前你說是他的後輩。”
如此乍一聽,更像前輩問後輩的寒暄之語了。
可她分明不足五十歲。
成為星君入選的首要條件便是五十歲以下,入界那道門會主動剔除骨齡不符的修士。
聞人梁神色古怪,緩了緩才開口:“我確是聞人師祖一脈。”
只是血脈繁衍數萬年過後,分支眾多,他也僅有一個姓罷了。
“有些事想問你。”聞人梁看了看兩邊的平青雲和白眉,著重加了“你”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有什麼不能在這問的?”平青雲怕又來一個找事的,上前一步道。
長央拉住他:“你和白眉先回去休息。”
平青雲一愣,對上長央雙目,只好應下:“有事你喊我們。”
等他們離開後,聞人梁側身引著長央去了一間空屋內,他落在後面關上門,沒有立刻出聲,而是退後幾步,雙手交握起陣,片刻後,兩臂倏地開啟,自胸前盪開白光,衝向房門。
這白光迅速由門覆蓋整棟房屋,待他垂手時,外界所有嘈雜聲
消失,屋內頓時彷彿與世隔絕。
長央坐在桌前,扭頭望著聞人梁的設陣動作,莫名想起當初在解府時傅照危用法寶隔音的畫面,不知他如今是否進階,她離開星界前,他並未有大動靜。
長央心中思忖自己離傅照危還有多遠的差距。
聞人梁轉過身,見到長央垂目出神,他拉動椅子時,特意加重拖拽聲,見她抬眼才問:“聞人師祖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心中早已轉過無數猜測,甚至猜想長央是不是聞人啟師祖遺落的血脈,大能秘法眾多,說不準師祖隕落前感應到,只是來不及尋回,但好像也不太符合邏輯,師祖怎麼知道她名字?
又或者“長央”這個名字是代代相傳的稱號?
長央望著對面坐著的年輕修士,他身上穿的應當是正一宗道袍,但比當年聞人啟的道袍要更貴氣精緻,且他身上帶著大宗子弟天然的自信氣度,唯一相似的,大概是兩人的長相有六分相似,尤其那雙帶著亮光的琥珀瞳仁。
她慢慢回道:“沒什麼關係。”
聞人梁皺眉斷定:“不可能。”
長央神色冷靜,簡單概括:“或許你可以看作忘年之交。”
聞人梁:“……”
簡直一派胡言!
聞人梁維持著好脾性,一字一頓道:“聞人師祖早已仙逝,難道你之前也得到過聞人師祖的傳承?”
胡說八道也得有依據,她都不會陣法。
“大概。”長央看他,“我也有事想問你。”
不等聞人梁拒絕,她道:“你應當是在星冢內,從聞人啟傳承中得到的木盒,他可說過什麼?”
因為剛才敷衍離譜的答案,聞人梁並不想回她,但最終雙方沉默良久,他還是開口:“師祖只低聲說過一句,我不確定是否聽岔。”
他將傳承中最後那句低喃告知她。
——烙餅很好吃,可惜……
可惜你不見了。
長央心中自動補上未盡的後半句,她垂下眼,搭在膝上的指尖不受控制,抽搐似地動了動。
“你想起了什麼?”聞人梁打量她的臉色,試探問道。
“沒有。”長央抬眼,“木盒的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