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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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昀站在那裡沒有走,猶豫了半晌,還是跟她說:“雖然你把這裡燒了,但日後如果有需要揭露真相之處,該說的我肯定,到時候還是要說的。”
“那你剛剛便應該不要顧及我心裡怎麼想,偷偷拿一些證據出來。”
姜寒星伸手去推他:“我既讓你跟了過來,難道還會不知道你是怎樣人?現在還挺會心裡藏著事情的。”
楊昀這才大喘了一口氣,揹著她,偷偷的抿嘴笑,笑了不一會兒,忽然又想起來了什麼:“如果剛才我想要找證據,那你……便會讓我拿嗎?”
姜寒星也笑,手又一次去推他:“那當然還是不會的,一天天的想得還怪美的呢。”
然後結果就是,去寧王府的路上,楊昀生了一路的氣,一路都沒同她說話。
姜寒星在旁邊,倒是心情頗好,見到寧王府管事來開門時,都還笑眯眯的:“在下東廠姜寒星,與戶部員外郎楊昀,有事想要拜會王爺,還請同傳則個。”
他們這些京官欽差,與寧王這樣的地方藩王之間的關係,其實說起來也挺微妙。按理說,他們是皇親國戚,別說是他們這些辦事的小官吏了,就是吳垣培親自來,也是不夠看的,事先知會過也不一定能見的到人,更不必說沒知會就來,還讓同傳則個了。
但微妙就微妙在這裡,他們是欽差,許多時候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更多的是皇帝的臉面,而藩王雖聽起來身份尊貴,實則無詔不得進京,從太祖皇帝到如今已六代,早天高皇帝遠許久,朝堂事情,都不知了。
不知朝堂事,便很難有權力,沒有權力,名聲再好聽,又哪裡能得敬重。
所以姜寒星也沒太客氣,而那管事,果然也當時便躬身接過拜帖,通報去了。
然後,便一盞茶的工夫都沒有,便把他們兩個迎了去,管事滿臉堆著笑,那叫一個客氣:“只是聽說欽差有事來清江,恐大人們舟車勞頓,還想著明日再拜會去,不曾想,今日各位大人便辦起案子來了,還真實勤勤懇懇夙興夜寐令人欽佩呀。”
他這話就是溜鬚拍馬,許多人也不會細琢磨,譬如楊昀,點過頭便算過,只是由著他引著往院子裡走。但很不巧,姜寒星是個很愛琢磨人的人。
閒散王爺,這案子同他又沒幹系,留心欽差什麼時候來是幹什麼?要去拜會又是幹什麼?欽差今日剛來,他們一行人也沒宣揚什麼,他便知,並不曾有差錯,可見是有穩定訊息來源。
再者,徐桓之不也說之前同他們吃飯的便是寧王的人嗎,怎麼,如今又不知了?
只這三兩句話,姜寒星便知這寧王府其中絕對有貓膩,當然,她面上肯定還是什麼都不顯的,只是笑著擺手,說:“哎,其實也不是為了公事來,無需這般緊張。”
“便是為了公事來也無妨,我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哪裡會怕怕鬼敲門。”
那管事順著她的話,作出鬆了口氣的樣子,沒想到卻隨之引來了楊昀不滿,他掃了他一眼:“朝廷的欽差,不是鬼怪。”
管事的神情有點疑惑起來。
縱只是邊遠藩王,也不至於要對一個小小戶部員外郎十分恭敬,剛人家那,其實是給他們東廠面子。
姜寒星湊近他,壓低了聲音:“楊大學士的侄子,狀元郎呢,難免傲氣些,您別見怪。”
清江畢竟遙遠,也不知道楊偃已被貶謫的訊息有沒有傳到清江來,不過也沒什麼干係,想要折騰事的人,難道竟能連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的道理都不懂?
得饒人處肯定還是要且饒人的。
果然,管事臉色登時變,還作勢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哎喲,是老奴不會說話,您可千萬別見怪。”
換別人,那肯定就是絕對要見怪了的,但楊昀是真不會,只是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