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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像姜穆,清廉是實打實的。
好些官員要捧著禮物送上門,自然有皇帝賞賜的國師府下人出面打理,等到被謝潤遣散回雲夢澤之時,也全部拉回雲夢澤存著,聽說小徒弟要結婚,他自己匆忙趕到了洛陽,後續自有雲夢澤門人押送嫁妝晚一步入京。
他掏出比姜穆多好幾倍的陪嫁,還不忘鄙視一番:「你也好意思說是阿歡親爹,瞧瞧你給孩子的嫁妝。」
姜穆好脾氣的笑笑:「比起我這個失職的親爹,凌師弟不是親爹勝似親爹,我真是慚愧慚愧啊。
大司農桑鏡誠的夫人跟廷尉範響的夫人受命請來充當新娘子母家親眷。
都知道皇后娘娘母親早早過世了,孃家只有老父親跟師父師兄,全是男子,女兒出嫁卻非得有內眷操持不可。皇帝陛下疼愛新娘子,便向兩位老大人開口求助。
桑夫人與範夫人一百二十個願意。
其餘官眷也有跟風跑來湊熱鬧的,順便在皇后娘娘面前露個臉。於是杜歡的嫁妝又多了各府女眷的添妝,能送到皇后面前表忠心的自然都是好東西,各色首飾珠玉琳琅滿目,耀花了眼。
等到新婚當日,皇后娘娘的嫁妝先頭隊伍已經入宮多時,後面的車隊還沒從國師府出來,令人咋舌。
杜歡全程處於暈暈乎乎的狀態,被宮人牽著走流程,腦袋上還頂座金山,沒個消停。等到真正坐在皇帝的寢宮裡,被年輕英俊的皇帝取開了遮面的扇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揉著脖子小聲抱怨:「鳳冠也太沉了,就不能做個空心的啊?」
皇帝親自替她取了鳳冠,替她揉脖子,還頗為貼心的說:「其實朕已經催促著禮部刪減婚儀流程了,就怕你戴久了脖子疼。」
只是皇家禮儀,哪怕再精簡,也不可能簡樸到三聲唱禮就送進洞房。
「還是讓你受罪了。」
宮人斟了合巹酒來,兩人同飲合巹酒,皇帝的婚儀也沒人敢來鬧,更何況以封晉之威名,是嫌活的命太長了麼?
大燕皇宮裡到處洋溢著喜氣,皇帝與皇后洞房花燭夜,到處都是紅彤彤的。
與此同時,長久住在私立醫院裡復健的杜歡總算可以行走自如了。
當初她在謝潤的實驗室裡昏迷之後,為了不引起騷亂,謝潤悄悄花錢把她送進了一傢俬立醫院進行檢查,結果醫生檢查來檢查去,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不肯醒過來。
他後來無意之中雲大魏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也進了這傢俬立醫院,且就住在杜歡隔壁。
萬幸當初昏迷之前,他替杜歡交了好幾年的住院費。
而他的老父親見到昏迷不醒的兒子,不知道在他床前流了多少眼淚。等他醒過來之後就再也不逼他去跟家族的堂兄弟們爭權奪利了,讓他願意作什麼就做什麼。
皆大歡喜。
唯一令他發愁的,就是杜歡幾時回來。
沒想到幾個月之後,杜歡醒過來了,但殼子裡住著的卻是另外一個人,他在魏國的太子妃何嫣。
何嫣醒過來之後,需要適應這個奇怪世界的各種規則,好在身邊有謝潤跟著,倒也不至於出錯。
兩人本就是甜蜜的夫妻,換了個世界還是先從情侶開始。
老杜此刻正滿世界的找杜歡,後來聽說她不工作了,傍了個有錢人,高興的尋摸了過來,還想著終於能解家庭窘境。
杜歡的身體也許是躺在太久,也許是與內裡的何嫣不是同一個人,身體與大腦總是不能契合,導致何嫣很長時間都不能行動自如,只能坐輪椅。
謝潤為了治療她,就一直陪著她住在私立醫院裡。
老杜找上門來要錢,何嫣聽說這是杜歡的親爹,又從謝潤口裡聽說了她小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