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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個包。他捂著腦袋吃痛道:“關慕錦,你做什麼呢?”
我一腳踩他那雙油亮亮的皮鞋上,連帶著攆兩下,湊過去問他:“疼麼?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是故意的你信麼?”
傅天華扶著門框抬頭看我,他額頭上一個包,模樣看上去十分滑稽,他還擺出一派自以為帥的掉渣的姿勢說:“關慕錦,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跟你分手,我說了我會改,可那又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你總要給我機會是不是!你如果今天非要我分手……”
“你要怎麼樣,你就要去死是不是!”我怒氣衝衝的打斷了他的話,大步的走進客廳,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猛的一刀就割在手腕上,我割得其實不算太狠,但卻也很疼,血液隨著刀鋒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木地板上嫣紅的血液微微蔓延,猶如一朵嬌豔的玫瑰。
我揮著手裡的水果刀衝傅天華笑:“你去死啊!你要是想死你儘管去死!大不了我陪你死!你丫要是想用方司衍威脅我,我他媽現在就能從樓上跳下去!我他媽再和你糾纏,我上陽臺晾衣服摔死,出門兒就讓車給撞死!現在還能割脖子失血過多而死!你要不要試試看?我關慕錦說到做到!”
傅天華顯然被嚇到了,丫以為我好欺負是麼?我要是混賬起來可以不要命,可以立馬死他眼前。他眼眶有些發紅,彷彿在壓抑著心底的悲傷,沉沉道:“好,分手吧!你把刀放下,把傷口處理好,我就走。以後我不會糾纏你了,好麼?”
傅天華終究還是妥協了,他小心翼翼踏進客廳,伸手將我手裡的水果刀奪了過去,似乎才鬆了一口氣,爾後轉身往我房間去,大約是去拿藥箱。
我一把拽住他,手腕上的血還在流,順道的滴在他身上了,我卻絲毫不覺疼,我只想他趕快滾出我的視線。於是我把他往門外拽,冷冰冰道:“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滾出我的視線,我是不會做出什麼傻事的,不會讓你半夜被噩夢嚇醒!”
“不行!你看你的手腕上的血!”傅天華根本不搭理我,進門就拿了藥箱,抓住我的手替我包紮好了,才緩緩起身,低聲對我道:“我走了。”
我連推帶搡的把他推出門外,面無表情道:“滾!”
我砰的將門關上,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冬天本就冷,地板上更是冰冷,我靠在門上,聽著傅天華的步伐聲,漸行漸遠……眼淚不覺落下。我終究還是和傅天華分手了,其實這一天我早就料到了,可還是忍不住傷心。
獅子和貓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兩個人的世界不同,也會有很多對方不能接受的事,譬如傅天華的花心便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我無力改變,所以我,只能跟他分手。其實只要下定了決心分手,哪有什麼分不了的,大多數時候說什麼沒辦法分手,不過是為自己找理由罷了,捨不得就是捨不得,沒有什麼分不了的。
傅天華走了,原本就空蕩的客廳彷彿更空蕩了,我坐在地上許久許久,最後沒有吃完飯,回到床上繼續睡覺,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亮亮說我臉色白的可怕,問我是怎麼了。
我不想和人說我分手什麼的,也不想鬧的滿城風雨的,便敷衍的說:“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昨晚哭過了,我眼睛都哭的紅腫了,當我抱著枕頭哭的稀里嘩啦時,我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哭了。以後徹底和傅天華那個混蛋劃清界限,想要在他這種王八蛋身上得到愛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傅天華花心是顯而易見的,他自己也承認了,我何必又要犯賤去傷心呢,我這會兒傷心的要死,指不定人家快活的要死,那我傷心個毛啊!關慕錦,你又不是為了愛情而活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愛情還有很多東西,比如工作。
再說了,總不能因為遇到一個人渣,就認為全世界的人都是人渣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