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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驍一臉悲切, 看起來真的很難過。
簡知鳶有點懵,小心翼翼地問:“誰死了?”
“愛情。”嚴驍說,“愛情死了。”
簡知鳶:“……”
濃眉大眼一小夥子, 學什麼文藝風。
不對, 等等。
“結果出來了?他們是父子?”簡知鳶萬萬想不到嚴驍的腦回路堪比馬裡亞納海溝, 只當他說的“愛情死了”是指盛清和袁令年,隨口道, “那就不叫愛情, 最多叫親情,可能連親情都沒有。”
說著, 從嚴驍手裡拿過鑑定結果。
別的她不懂, 999999這個數值還是認識的。
明明這事就是她提出來的,也知道事實是什麼,可這會兒看著這結果,簡知鳶多少還是有點難受。
“謝謝你們,我先走了。”簡知鳶拿著報告,轉身離開。
嚴驍看著她的背影,嘀咕道:“我怎麼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簡小姐說的是父子。”女同事在旁邊也聽見了,對著嚴驍腦袋就是一下,“肯定不是她和老霍總的……我就說嘛,怎麼會有人在談戀愛前先做親子鑑定的。”
“啊?”嚴驍一愣, “難道老闆不是老霍總親生?”
“你沒救了。”女同事扶額,“我總算知道,謠言是怎麼產生的了。”
簡知鳶上車後,將鑑定報告拍給霍承淵。
剛要啟動車子,霍承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還有空打電話?”簡知鳶接通後忍不住道,他現在不應該非常忙嗎?
霍承淵確實忙, 所以沒空跟她多說:“謝謝你,辛苦了。我們還在江盛酒店,你開車小心點……”
“不是,等等。”簡知鳶急忙打斷他,“這報告連真實姓名都沒有,應該看個結果就夠了,不需要原件吧?”
霍承淵聽出她的意思:“你不想回來了?”
“我回去幹嘛?”簡知鳶反問,“我老闆的生日宴應該已經結束了吧?幫你們到這份上,還不夠仁至義盡?”
霍承淵頓了頓。
簡知鳶又說:“如果你要用車,我就自己打車回去,你讓你朋友幫你開過去吧。”
“不用,你開回去,大晚上打車不方便。”霍承淵忙道,“你不想過來就算了,今天謝謝你。”
簡知鳶也不跟他客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才不去湊這熱鬧,摻和別人家的事。”簡知鳶一邊開車,一邊嘀咕,“霍承淵肯定是不高興我把燙手山芋扔給他,才想拉我一起。等幾個小時已經無聊死了,想想也知道那邊的氣氛有多糟糕,我去幹嘛……不對,等等,我為什麼要在這裡等這麼久啊?”
明明把東西交給他們,讓他們直接將結果發給霍承淵就夠了。
她幹嘛要枯坐幾個小時?
真是蠢。
簡知鳶堅決不承認自己也好奇:“都怪霍承淵,明明他自己就可以搞定的事情,非要拉上我……對啊,這醫院老闆是霍承淵,他直接將袁令年拉過來包紮傷口,別說拿塊帶血的紗布,直接抽一管血,袁令年也不會起疑。”
那他為什麼非要自己跑這一趟?
前面紅燈,簡知鳶停下車,手指不自覺在方向盤上慢慢敲擊。
一些被忽略的細節重新浮現出來。
菸蒂和口袋巾,應該拿張紙巾包一包也可以吧?
不是非要密封袋的。
他卻迫不及待將密碼告訴她。
簡知鳶扭頭看了眼他那放著昂貴手錶的車載保險櫃,眯了眯眼。
腦子裡有個念頭漸漸清晰——霍承淵在試探她?
他沒準帶袁令年是另一家醫院,也做了親子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