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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萍不敢看別人的眼睛,低著頭飛快地說:“我們喝了很多酒,本來我沒醉,被他們灌了幾瓶就醉了,然後遇到了依萍,她過來找碴,我看不慣的她平日裡對爾豪的作風,就跟她吵了起來,然後,何桓同和我一起的人動起手來。他們……在混亂中把我帶走,然後……然後……他們都要欺負我,把我綁起來的時候,爸爸你和如萍就到了。就這些了。”
雪琴聽了前邊還覺得沒什麼,越到後來,越起暈倒,尖聲道:“他們欺負你?他們是誰?是何桓依萍還是別人?”
夢萍縮了縮脖子,如萍看不下去,走到她身後坐下。夢萍的後背整個縮排她身邊,反正早晚要說,瞞也瞞不住,流著眼淚道:“不是依萍,是和我一起的人,全是男人!這下你明白欺負的意思了吧,他們要強/暴我!要不是如萍和爸爸來救我……嗚嗚……”
雪琴這下真的要暈了,扶著沙發,指著她說不出話來:“你!”
爾豪也一臉不可置信:“天吶!”
夢萍哭道:“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是朋友呀,一直玩得很好,我還常拿錢給他們用……”
陸振華卻臉色黑得可以滴墨了:“那些人是你的‘朋友’?你交的是些什麼下三濫的朋友!”他氣得把面前的茶碗向夢萍飛出去,如萍就坐在她身邊,蔣修文抬手把茶碗打偏,以免濺到她們身上。
陸振華大怒道:“我以為你遇上了流氓,沒想到那些流氓根本是跟你一夥的!你明不明白什麼叫物以類聚?怎麼別人身邊沒有這樣的人,偏偏你就有呢?!”
陸振華差了氣兒,咳嗽個不停,夢萍也知道怕了,忙說:“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別生氣。”在這樣的陸父面前她真的一句話都不敢分辯。
蔣修文把他面前沒動的茶碗遞過去:“伯父,夢萍可以慢慢教育,你彆氣壞了身子,先喝口茶吧。”
陸振華接過喝了一口,語氣比剛剛緩和了一些,對著夢萍:“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情況多危險?你以為每次危機時刻都會有英雄來救你嗎?今天要不是如萍的朋友剛好看見你,又一刻沒耽誤地給她打電話。你姐姐知道後,用了十分鐘從家裡飆車到大上海,半路撞到的剛好是你的‘朋友’之一,這才從他嘴裡挖出你的去向。如果沒有這一連串的巧合,只要再晚上十分鐘!陸夢萍,你就不是現在的陸夢萍了你知道嗎?!”
幾道抽氣聲響起,在場除了如萍,和一向表情淡漠的修文外,其他人臉色都白得異常難看。
雪琴一把上前抓住夢萍,摸了又摸,“夢萍,你有沒有受傷啊?有沒有受傷?”夢萍輕輕地掙開,放下被擼起的袖子,擋住已經青了的手腕:“媽,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真的,你彆著急。”
雪琴心疼地撫著她的手:“老爺子,夢萍也受到了教訓……”
“你閉嘴!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平時寵著,她至於這麼無知嗎?”陸振華一瞪眼睛,雪琴也不敢說話了。
陸振華沉聲說:“看來就是因為平時對你們的約束太少了,才差點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從此以後,陸家要有家規了,這第一條就是:6點之前全部回來,天黑一個都不許出去,有事情週末辦!
還有你們交朋友的自由就到此為止了,以後,有什麼走得近的朋友都要回家裡報備,不查清楚他們祖孫三代是做什麼的,就不要輕談是朋友!”
陸爾豪一聽這不對啊:“爸,我就不用了吧,我是男人能保護自己,有時和同事朋友們出去,6點不可能回來的。”
陸振華斜他一眼:“你搞什麼特殊!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女朋友還少嗎?家裡你最大就做個榜樣吧。”一句話就把爾豪給否了。
陸振華目光轉向一直裝乖的如萍:“還有你,你那些類似‘分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