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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黑鐵牌呢?在哪裡?”第二個可能性被否決,那隻剩下一個可能了。桑水水突然想起先前看過的那塊黑色鐵牌,雖然兆戊說那是用來開啟禁制的鑰匙,但她始終覺得並不是樣,也或許是她想多了,但她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那黑色鐵牌將會是他們找到禁制的關鍵。
“在我這裡。”易天闊拿出鐵牌遞給她,“兆戊說這是鑰匙,你認為有奇怪?”桑水水是奉天公認的奇才,雖然已非修真之人,但懂的絕對要比他這個半吊子修真者多的多。
“恩……”模糊地答了一聲,桑水水立刻接過,然後開始檢查起來。
和玉牌不同,黑色鐵牌明顯的大了許多,呈扇形,且上面還刻畫著不少斷斷續續的圖案,讓人看的很是糊塗。若說是畫,卻連個大概輪廓都看不出來,若說是地形圖,卻是連個方向指示都沒有,說白一點只不過是由幾根線條交錯而成的古怪圖形,桑水水翻來覆去也不明白那有什麼意義。
搖著頭將鐵牌還回,她冷冷地說道:“早知兆戊那惡人不會說真話,當初就應該一掌劈了他,也好過將我們耍的團團轉!”
“嘖嘖……”不以為然地摩挲著下巴新生出的胡茬,哈賴調侃道:“我說桑家丫頭啊,你已非修真之人了,別老是要打要打殺的,像我們鍾楹那樣多好,溫柔又體貼,若是再這麼凍人可是找不到好婆家的。”
“哈賴!”越說越過頭了,易天闊見桑水水臉色轉白心知是哈賴那一張臭嘴惹禍了,忙呵斥道,“怎麼和東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你也學會他那毛病了?”
“毛病?”疑惑地想了半天,哈賴還是不得其解,“什麼毛病?”他有從張小子那傳了什麼毛病嗎?
被哈賴嘻嘻哈哈的模樣傳染了,易天闊乾脆放鬆下來,別有用意地笑了笑,反問道:“你真想知道?”
用力地點點頭,哈賴靠近了些,湊過耳朵想聽個明白。
“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還不等易天闊開口回答,桑水水冷冰冰地說。
咦,真是怪了,怎麼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們卻知道?“你真的知道?”他懷疑地問。
“當然。”休息夠了,桑水水自石頭上站起,拍了拍沾在身上的塵灰,好心為他解了惑:“你最大毛病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狗……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愣了好一會哈賴才恍然明白她在說什麼,“哎呀!好歹我也比你老,是長輩,你……”他剛想抗議,卻被易天闊一把攔下。
“長輩?呵呵,難道你忘了她的身份不成?”若是論年紀,桑水水做他們的祖宗都足夠了,哈賴居然還跟她提長輩身份。
“啊……我還真忘了……”突然想起桑水水的實際年紀,哈賴心虛地嘿嘿一笑,“誰叫你們這些修真的人都看不出年紀,我會忘也是正常的嘛,嘿嘿……”說真的,這易小子也是一樣,大半年下來端是一點變化都沒有,若硬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大概就是氣質方面了,入定幾個月給他帶來的不只是修為上的好處,還為他憑添了一絲修真者獨有的飄無感和沉穩,也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修真者了。
也不理會哈賴的瘋言瘋語了,易天闊左手裡拿著玉牌,右手託著沉甸甸的黑色鐵牌,一臉困擾地始終想不通這兩者究竟有什麼聯絡。
“奇怪……”無聊之餘探頭看向他手上的兩塊牌子,哈賴忽然摸著腦袋說道。
“怎麼了?”隨口應道,易天闊也沒指望他會知道這其中的玄妙。
“這牌子真的是鐵做的?”伸手敲了敲,從牌子上傳來的響聲更讓他確定了,鐵被敲擊時不會有這種似脆若悶的響聲,再說那人也不可能用一塊普通的鐵牌做為開啟禁制的鑰匙。
“你以為呢?如果不是鐵那會是什麼?”他反問。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