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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現在回可能不行,朗潤卿只怕會與我作對。”朱明熙笑道,聲音更爽朗了。
“殿下……”曲非煙拉長嗓音撒嬌:“殿下,小非子怕再不回殿□邊,殿下就把小非子給忘了,還有相爺和陸當家喜歡小非子,可小非子不喜歡他們。”
“哈哈……你為什麼不喜歡他們?朗潤卿那麼美,陸風也不差,富可敵國。”
曲非煙撇嘴:“他倆有的,殿下都有,他倆給不了小非子的,殿下都能給,殿下以後當上皇帝了,小非子能封個妃吧?”
“這個自然。”朱明熙笑了,笑得很得意。
“殿下,小非子雖然出身寒微,可現在我弟弟也是有官職的人了,曲家也不是寒門,殿下,你會封小非子什麼位份?”曲非煙撒著嬌,眼裡一片神往之色。
……
曲非煙與朱明熙膩歪了一個時辰才送走朱明熙,用過午膳後,曲非煙正默默地想著心事,派去凌曉月那個未婚夫本家死者家調查的人回來了。
死者名柱子,家境並不差,上午管事離開後依照陸氏以往的賠償舊例賠償了,他父母也接受了銀子,不過不知怎麼的他母親似是很不甘心。
五百兩銀子的賠償在這個時代並不少,為什麼還不甘心?曲非煙有些不明白,因為非常時期,她覺得不能掉以輕心。
“你帶路,我和你一起去他家走一趟。”
從柱子家出來,夜風一吹,曲非煙打了個寒顫,這個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竟是遍身冷汗。
松院中,陸與朗潤卿已回府,正等著她。
“多大的事,值得你這麼冷的天跑一趟?”朗潤卿心疼地道,一面拉了曲非煙的手到唇邊呵暖。
“不冷,有棉手籠呢。”陸風在一邊呢,曲非煙尷尬地縮回手:“我這一趟跑得真值……”
柱子的死確實是意外,他摔下路溝時,頭部正好撞到石頭上,就那樣失血過多,沒有救過來。曲非煙下午到了他家,這個年代的人等級觀念極重,她是陸氏的二把手,竟然親自上門關心慰問,柱子父母非常感動。
曲非煙看他父母只得一個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確實可憐,當時就表示陸家是親戚,依親戚份例再送來五百兩銀子。讓他父母從本家中過繼一個年齡小些的孩子承繼香火。這樣一番言語,柱子娘感動不已,便說出一番讓曲非煙暗暗慶幸的話來。
原來依例陸氏賠償五百兩銀子也不少,只是昨天有一人來到他家中,讓他們上衙門告陸風欺壓工人,無中生有指證陸風妄顧工人,強令工人日夜勞作,置柱子辛勞過度累死。那人許給他們五百兩銀子的好處,柱子娘貪圖那好處,卻又不願寐了良心,因而去找陸氏的管事要銀子,想既不失銀子又不失良心。
陸氏這樣的大家族,全靠陸風一人屹立才能不倒,陸風哪怕出現一些捕風捉影的意外,也會引起多米諾骨牌效應。
“有人要拿陸風開刀了。”朗潤卿皺眉,對陸風道:“光明正大的棋局咱們不怕,這種陰著來的招數,在官場上還好應付,可商號上的事,講的是信譽,一種無形的影響力,陸風,蘭陵公主今日又巧遇我了,你是不是接受她的好意?皇上那邊我去說。只要你是尚了蘭陵公主,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動搖不了陸氏的根本了。”
陸風冷淡地斜睨了朗潤卿一眼,連曲非煙都替朗潤卿不好意思了,人家這裡幫他奪位,他倒好,時時刻刻不忘打發掉情敵。
“我做了安排了,相爺,京兆尹不是你的人?”曲非煙打破僵局。
“不是,刑部是。”
“那我就讓柱子父母上告的時候上刑部吧,你吩咐尹開山,到時不管合不合理,把這案件接下來。我們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主使人,這人,說不定就是閔姨背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