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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粥是孟梁觀點的,他看著服務員把五盞粥品挨個放好,不由就看向了歲初曉。
歲初曉白他一眼,拿起勺子,剛要把那根張牙舞爪的東西按進碗底,他伸手端過她面前的那一碗,拿起自己的筷子,就幫她挑著裡面的蟲草。
一邊挑還一邊對山木說:「她膽子小,不喜歡這個東西。」
男人聲線低醇,語氣溫柔。
只看山木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給孟梁觀貼上了體貼好男友的的標籤。
歲初曉已經懶得解釋。
就讓這個男人自導自演自我陶醉吧,她跟他之間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沒必要炒的國際友人都知道。
孟梁觀把挑好的粥重又放到歲初曉的面前,還不忘囑咐一句,「你胃不好,這款粥養胃。」
言下之意,被他的筷子翻過的粥,她也得吃掉。
拜託,咱們兩個還有那麼熟嗎?
終於熬到結束,王修林去送山木先生回趕飛機。
歲初曉也沒有喝酒,開車送那位同行回家。
可是,她車上的乘客,除了那位同行還有孟梁觀。
後者是趁著她發動車子,跟人一塊擠上來的。
歲初曉沒有多費唇舌,把同行送到家以後,就徑直開車回了掌上觀,完全把後面坐著的那位當成了空氣。
等她到了掌上觀的門口,把車子一停,車門一鎖,就往裡面走。
孟梁觀連忙叫她,「還有我!」
歲初曉搭理都不搭理,繼續往前走。
孟梁觀兩步追上,把她的手一拉,「曉曉,你把我落下了。」
歲初曉任他拉著,冷冷一笑,「都沒有別人了,孟總還演給誰看呢?」
孟梁觀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說:「給你看!看看這幾年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懲罰有多重!」
說著,他把胸前襯衫一扯,紐扣崩落,他牽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前按。
歲初曉拼力掙扎,「有病吧你?」
「是的,我病了,病入膏肓……」
男人聲音一沉,拉著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當歲初曉微涼的指尖觸上他滾燙的胸膛,頭皮一麻的不僅僅只有孟梁觀,還有歲初曉。
她知道他瘦了,卻不知道會瘦成這個樣子。
這是以前她最喜歡的地方,結實有力的胸肌,他用力的時候會有讓人頭皮發麻的震顫從肌理最深處傳出來,震著她的手掌。
可是,此時她觸到的卻是他的肋骨。
歲初曉的眼淚很沒出息地就落了下來。
孟梁觀的嗓子一下就啞了,「曉曉……」
他想來抱她,歲初曉卻把他一推,戲謔著說:「不好意思,親愛的,姐姐已經驗過貨了,我對的身材,不滿意!」
說著,她用指尖兒點在他的胸前,一推,邁步就走。
孟梁觀還想來追,歲初曉叫了一聲「歲初二」,一條黑影就從角落裡竄出來,逼在了孟梁觀的面前。
孟梁觀憋著氣指了指歲初二,好!行!不錯!白眼狼!
他養了它四年,不及回來她對它這四天!
……
歲無念和歲無憂今晚又去跟他們的三姥姥睡了。
長夜無趣,經過今晚的折騰,歲初曉不信自己還能睡得著。
她洗了個澡,隨便套上一條舒服的家居裙,就去了她的冷室花房。
這個花房就建在主屋的旁邊,是歲初曉的工作室。
掌上觀近幾年的獲獎作品,幾乎都是在這裡完成的。
歲初曉在工作室裡逡巡一遍,搬出了養在最角落裡的那株老榆樁。
那還是上次三叔清理院子,她在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