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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無奈地攤攤手,「前幾天已經扎過了。」
前幾天是獅子,現在是狗。
貓科動物犬科動物得罪了個遍,好好的總裁總跟動物過不去,也不知道老孟是怎麼了。
做錯事的小苗膽戰心驚地跑過來,愧疚自己沒有看好歲初二。
小苗是個瘦瘦的女孩子,歲初二後爪著地站起來的時候都幾乎有小苗這麼高。
當它看見歲初曉被人欺負時,那股子勁頭上來,豈是小苗可以拉得住的?
此時多說也是無益,照顧好貴客才是第一。
歲初曉把歲初二交給小苗,又囑她立刻讓姜伯撐船過來,她要帶客人去醫院。
等她走過去道歉時,孟梁觀還坐在那裡生氣。
他的臉色很不好,一臉怒而未發的憋燥,像是久陰未落雨的天空,又黑又沉,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一看見歲初曉過來,江舟自動拉著太太退到了一邊。
歲初曉先是道歉,然後柔聲說他的傷口需要先用肥皂水沖洗一下,再帶他去醫院看傷、打疫苗。
孟梁觀勾起眼睛瞧著她,說:「傷不用看,疫苗也才打過……」
歲初曉以為這人要大發慈悲,剛要道謝,沒想到他語氣一沉,看著就要被小苗牽走的歲初二,冷冰冰地說:「把你的狗燉了,這件事情就算一筆勾銷。」
歲初曉,「……」
這是人說的話嗎?
何況剛才明明是他造次在先,歲初二不過是護主心切。
歲初曉按了按火氣,看了看不遠處的江舟夫婦,壓低聲音說:「如果不是你造次在前,初二也不會那樣。」
「造次?」
男人懶懶地往後一靠,帶著鉤子的目光劃過她的臉,在她日漸飽滿的胸前描一下,淡道:「以前還有比這更造次的,也沒見它來吃了我。」
「……」
歲初曉抬起團扇遮在胸前,輕輕吐出一句,「流氓。」
流氓?
兩個月前還可以任他擺布,這才多久,多看一眼都成流氓了?
男人一笑,扶著椅子站起來,「那就走吧。」
男人長腿大步,說走就走。
歲初曉站著沒動,「去哪兒?」
他步子沒停,「你不說要給我清洗傷口?」
兩個人急匆匆回到平安居,小苗已經把歲初二遠遠地牽走了。
歲初曉知道她的房間裡面有一塊新肥皂還沒有啟封,一進門就直接奔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孟梁觀走在她的前面,也是直奔那間房。
歲初曉才突然想起來,孟梁觀在平安居三天,住的一直都是她的房間。
此時他熟門熟路地走進去,房門也不關,抬起胳膊就把身上那件被歲初二撓爛的黑色t恤脫下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裡。
歲初曉就跟在他的身後,等看見他赤裸的肩膀,臉頰不由一紅。
兩個月不見,男人的身材更加好了。
他的後背呈漂亮的倒三角,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肌肉壁壘分明。
隨著他的動作,皮下的筋肉輕輕滑動,流暢有力的脊骨線都被墳起的肌肉包裹住。
孟梁觀很自律,之前的時候身材管理得就很好。
只不過那時候他的肌肉沒有現在這麼野性,膚色也沒有這樣深。
可是,等他一轉身,他左肩靠近胸口的那塊傷疤一露出來,歲初曉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野。
那道疤主要集中在肩部,下面的撕裂傷斜著揮灑下來,像是一朵倒垂著的曼殊沙華,妖艷猙獰,可怖可怕。
看著那道傷疤,歲初曉直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地往後一退,後腰就撞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