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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早知道archer會失敗?”
影像上的凜神情有些古怪。
“一半…一半吧。”
簡易抓了抓頭,對於紅a那邊傳來“噩耗”的訊息並未感到什麼意外,畢竟,紅a面對的埃迦路並不是“當年”的小透明祭司,而是一位經歷過權力、陰謀與慾望的漩渦的羅馬皇帝。
即便心裡還保留著幾分曾經的純真,但是再單純,當過皇帝的人她能有多單純?怎麼可能會傻到對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不設任何防備?
所以,紅a被反殺的可能性從一開始簡易就料到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讓archer動手?”凜的口氣中帶著些許埋怨,但卻不是因為紅a的犧牲,“導致白白失去了這麼重要的一個戰力。”
“所以不都說了是一半一半嗎?我也希望他能成功的。”簡易攤著手一臉的無辜,而後輕輕地嘆了口氣,微不可聞地呢喃了聲,“我也不想跟那個女人對線的……”
“嗯?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總之,他的失敗並非一無是處,至少告訴我們敵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而且,無論成功與否,他的結局都一樣。”
凜頓時便覺察到了什麼,微微皺眉:“結局都一樣?什麼意思?”
見此,簡易只得耐心為凜解釋起來。
因為聖盃的加持,紅a沒辦法破掉埃迦路的防,說不定連對方的肌膚都劃不破。
那麼他的計劃大概就是投影c媽的寶具妄圖偷襲解除埃迦路與聖盃之間的契約,待成功後再以自我毀滅的前提來投影騎士王的聖劍徹底毀掉聖盃,畢竟,紅a能夠使用的已知的能夠毀滅聖盃的武器也就只有騎士王的聖劍。
當然,在這期間也可能會使用無限劍制拖延時間製造毀掉聖盃的時機。
“那照伱這麼說,archer會犧牲這件事從他接受動手命令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無論成功與否,他都是註定要死的?”
凜總覺得哪裡不對,表情也愈發的古怪起來,因為按照簡易的行事風格,從來都不會輕易地拿自己人的生命去賭一次並不確定的勝利。
會這麼做的理由要麼是到了山窮水盡不賭不行的時候,要麼就是沒把對方當做是自己人。
而根據語氣來判斷,不像是因為前者。
“真的是,之前才說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竟然這麼輕易就賣掉了archer…”
見凜意識到自己確實從一開始就有賣紅a的意圖,簡易也不裝了,聳了聳肩膀:“沒辦法,畢竟我也不想待以後發生了什麼再後悔。”
“後悔?為什麼不排除archer的話以後會後悔?你給我說清楚!”
簡易並未正面回答,而是道:“知道嗎凜?瑪修這次的遭遇並不在我的計劃之中。”
“什麼意思?”
“雖然最終的結果是好的,雷夫將聖盃用在了瑪修身上,讓瑪修那本來只有短暫壽命的身體恢復到了與普通人無異的狀態,還幫我們搞定了一個聖盃,但若是事情沒有按照這樣發展呢?期間若是發生一絲絲的意外,甚至可能就只是雷夫的一個遲疑,瑪修她現在可能已經……”
事實上,在知道屋大維用瑪修去賭後簡易是很震驚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用瑪修的命去賭!
至少在當前這個特異點,簡易從未有過類似的想法與計劃,一直以來想的也是後續透過持之以恆的忽悠讓雷夫給瑪修續點命啥的。
甚至,召喚阿爾託莉雅這件事的原因也是擔心屋大維沒辦法毀掉聖盃。
結果是萬萬沒想到,屋大維竟然用了這麼激進的方式逼迫雷夫將聖盃使用在瑪修身上!
屋大維這種激進的方式簡易並不喜歡,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