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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嚇死了,太緊張了,要是再慢一步撲火,窗簾全燒起來就完了。不能怨外婆。你看,我的手還在抖呢。”
郝聿懷道:“明明是舅舅闖禍,外婆不罵舅舅反而罵你,偏心眼。舅舅更不好,不敢承認錯誤。”
聽了兒子的話,寧宥本來已經往行李箱外挪的手又挪回來,將手裡的衣服放到行李箱,“對,而且舅舅是在我一再跟他講道理、竭力勸阻的前提下依然沒頭沒腦地闖禍,我不生他的氣,生誰的氣呢。但我最氣他的沒擔當,敢做不敢認,闖了禍卻讓家裡人遭罪。”
“像外公?”
寧宥又一愣,想了會兒,忍不住嘆口氣,將收起來的行李又拿出來,原樣攤放。“外婆這一輩子都沒過幾天順心日子,她老了,我們順著她點兒吧。”
“媽媽出爾反爾,小人也。”
寧宥硬是被氣笑了,再沒法板下臉來。
“可是媽媽,什麼本什麼末的,要讓外婆順心,應該解決舅舅闖禍的事兒啊。”
“再說吧,大家都氣消了再討論這個問題。”可寧宥心裡垂頭喪氣在想:算了,都是成年人,他們該知道後果。
客廳裡,寧蕙兒皺眉問兒子:“到底是誰?”
寧恕心中隱隱猜到是誰了,排除簡家之後,還能有誰呢。而這等放鞭炮的下三濫招數,也是符合阿才哥的風格。但這個人尋仇,他更不肯跟媽媽說,他只是搖頭道:“不知道,我回頭查出來。我今天還是搬出去住。”他看到樓下四個人拍拍手走了,這才走回屋裡。而外面瞬時安靜下來。
“是簡家嗎?”
寧恕猶豫了會兒,搖頭,“可能不是。”
寧蕙兒道:“那你更不用搬出去住了,連對手是誰都沒法確定,誰知道是不是來找我的呢,你不能讓我落單。你硬要搬走,我只好跟你走。”
“你還是跟姐去上海吧。”
寧蕙兒搖頭,試著動彈了一下手腳,發覺不再僵硬了,就走去客臥敲門,“宥宥,幫我做餛飩。”
寧宥在屋裡若無其事地應一聲:“哦,知道了。別進來,灰灰換褲子呢。”
寧蕙兒皺眉點點頭,都顧不上洗漱,先洗手做早餐。
但寧宥從客臥出來,先將郝聿懷扔進客衛,自己進了主衛洗漱。別說是寧恕,連寧蕙兒都很不適應。以往在家務事領域裡,寧宥從來是一呼百應的。而這回,寧宥窩在主衛裡細細洗漱,細細護理自己的臉。等她出來,餛飩都已經包好下鍋,第一鍋已熱氣騰騰地上桌了。於是寧宥若無其事地接過媽媽手中的傢伙,若無其事地道:“媽你快去洗臉刷牙。灰灰,你牙齒刷幾分鐘?”
“三分鐘。”
“Good。洗手間的東西拿出來,地方騰給舅舅。桌上那碗餛飩你先吃。”
“只有餛飩嗎?只能吃個水飽。”
“等外婆洗完臉給你拿別的。”
寧蕙兒一直留意著寧宥的態度,卻看出女兒的態度是好的,但眼睛壓根兒不看她一眼,知道女兒在生氣。可她自己也驚魂未定,沒心情與寧宥講和,一聲不吭進了主衛。
而寧宥也一直瞅著她媽的動靜,一見媽媽進了主臥,傳來關主衛門的聲音,她立刻關閉煤氣,橫過客廳踢開陽臺房的門,又緊緊關閉。她將吃了一驚的寧恕拖到陽臺,關上玻璃門,才問:“放炮的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你不是給簡家打保票嗎?”
寧宥仔細辨認著寧恕臉上每一條表情肌,冷笑道:“不,你知道,而且你知道不是簡家乾的。”
寧恕一早上已經臉面盡失,此時又被步步緊逼,怒道:“你想怎麼樣,把我扔下去讓他們剁了你才滿意?”
寧宥只是輕蔑地一笑,“不,我沒這麼暴力。但爸爸害媽媽半輩子辛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