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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心修煉一個月吸納的的元力還要多,立刻讓他的肉體機能又上了一個臺階。
“妙呵,若是我能抱著這九洲鼎修煉。嘖嘖。”夏侯連連搖頭,怎麼說這也是不可能的,這九洲鼎是大夏王室的象徵,怎麼可能讓他利用?
慢慢的爬上了一個平臺,刑天厄突然指著白說道:“篪虎暴龍,你好生看著這貔貅。大王沒開口之前,不要讓他傷人。等得大王說要和海人使節切磋了,他撕碎了那些海人都無妨。”四方型的嘴唇突然咧開了笑容,刑天厄乾巴巴的說道:“你加入黑厴軍了,卻是要有軍功才好升官的。這次可不要放過了機會,可比在戰場上得到軍功要容易得多。”
夏侯微微欠身,示意自己聽到了。緊緊的拉著白脖子上那一圈細細的銀色絲線,緊跟在刑天大風身後,一行人到了最上方那大殿的門外。
這殿堂宏偉至極,通體用巨大的方石搭建,高有十丈開外,有如一座黑色巨獸,盤踞在高臺之上。大殿外狂風大做,一片片白雲似乎都貼在那殿頂票過去的,站在殿門外,卻有如九天之上。
數百張青石條案已經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那殿門外的廣場上,正中留下了一條大道來。在幾個宮廷內臣的指揮下,一行人按照官職高低,在那條案後坐下了,每人的面前,卻只放下了一甕酒、一青銅爵而已。
夏侯跪座在刑天大風身後的條案上,卻是和幾個黑厴軍的高階軍官並列了。其中一名胸前掛著兩鼎標記的都制朝夏侯笑了笑,很客氣的點點頭:“篪虎暴龍兄弟,這次若是真要動手,功勞你去取吧,我們卻是無用的。”
前面刑天大風扭了扭身體,臉上露出了笑容。夏侯卻是省事的,朝那都制拱手謝道:“多謝都制大人,就怕我實力不濟,卻奈何那海人使節不得。”
那都制只是和其他幾個將領笑,臉上很有點看不起海人的意思。這些巫力強大的將官,都是刑天大風他們的父輩組建的老黑厴軍的底子,留下來給刑天大風兄弟使用的。這些軍官只聽軍令,卻由不得刑天大風他們隨心所欲的使喚,算不得是兄弟幾個的心腹人。如今刑天大風在黑厴軍中,唯一算得上是他自己人手的,也只有夏侯了。
這些軍官也都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的把待會可能有的功勞預先送給夏侯,方便他在黑厴軍升職。夏侯心中暗自琢磨,怕是這也是刑天大風他們長輩的意思,好方便刑天大風他們真正組建自己的班底。說起來刑天大風他們卻也是夠不幸的,以前好容易提拔的一些心腹,卻都在和相柳柔的友客拼鬥中,被打成了重傷,臉面受損,哪裡還在軍中混得下去?
白看到夏侯一本正經得做在那裡出神思考,不由得一陣牙咧嘴,雙臂如電,輕巧的取過了夏侯面前的那甕老酒,一爪子拍開了封泥,大口的吞嚥起來。不一時,那一罈老酒就進了白的肚子,嘴角掛著酒液水的白,這才舒坦的躺下,腦袋枕在夏侯的身上,安閒的看起了天空的白雲一片片的飄過。
夏侯溺愛的替白翻動著肚子上的鱗片,替他撓動鱗片下的皮毛。白舒服無比,喉嚨裡發出了一連串的咕咕聲,意至極。
近千人在大殿外的廣場上等了足足有一頓飯的功夫,那相柳翵才慢慢吞吞的帶著海人使節走進了王宮。他似乎早就知道一眾安邑的子弟繞路先到了王宮,一張臉上只是掛著古怪的笑容,引著那海人的使節一步步的進大殿去了。夏侯等人清楚的看到,在相柳翵走過的時候,很隱晦的朝著相柳柔打了個眼色。
夏侯在心裡不由得腹誹道:“這算什麼?使節還沒進門,就開始算計了。唔,今天有好戲看。”他看到宮廷的內臣,居然把那些海人使節團的隨行護衛騎士安排著坐在了諸人的對面那些條案上,就知道好戲要上演了。
大夏王宮的大殿,在海人的使節以及幾個副官進入後一盞茶的時間,突然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