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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那孩子有點抑鬱症和輕微的幽閉恐懼症,早上跟他聊了會兒,我發現其實他的抑鬱症很好解決,幽閉恐懼症暫時看不出來,而且抑鬱症與幽閉恐懼症發病症狀較輕,一般服用藥物就可以控制,是什麼讓他想到心理諮詢?”景潤說話條理清晰。
烏曜也是個聰明人,“關鍵在於輕微的有幽閉恐懼症?”
“對,但是奇怪的是:輕微的幽閉恐懼症也不是大問題,至少在生活上,造成的困擾應該不大,所以為什麼呢?”景潤蹙眉。
烏曜伸出手揉開了景潤眉間的憂愁,軟聲道:“讓他做心理量表可以的嗎?”
景潤點頭,再次解釋:“可以是可以,但是造成幽閉恐懼症的原因,還是需要他親口告訴我,所以做量表蒐集到的資訊會很少。”
烏曜有點為難,心理學方面的知識他不是內行,只能收緊胳膊傳遞著自己那份溫暖。
“好了,吃都吃完了,我送逍遙睡午覺。”說著景潤掰開了鉗制在她腰間的鐵壁。
烏曜盯著自己落空的雙手有些怔愣,他覺得最近景潤總是避開二人的肢體接觸,而且剛剛,剛剛景潤想說的。。。。。。
收拾完午餐殘骸,烏曜輕手輕腳進了逍遙午睡的諮詢室隔間,景潤倚在逍遙的旁邊,打起了盹。
真的是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將一大一小安置完畢,烏曜脫下了外套罩在景潤的身上,陪著一大一小午休,就算是這麼看著,他也覺得滿足。
壓下自己妄圖探尋對方隱私的欲。望,天知道景潤在多麼努力地裝睡,第一次午睡失眠是因為他。
一下午的時間,景潤都在走神,勉強集中注意力,給郭霖做了一份不同以往的諮詢方案,但願此次些微特殊的方案能幫助到郭霖。
然而三天後,闕萌接到了王大偉的電話,“姐,郭霖發病被團委老師發現,現在傳的系裡到處都是,他可能要被退學了。”
闕萌吃了一驚,張口詢問:“那郭霖這次的發病情況是怎麼樣的,還唱歌嗎?”
王大偉一提這個就想笑,“他在老師課上唱啊,還是那首《我只在乎你》,老師點他,他沒反應,我就想到上回他發病的樣子,私下拽了拽他,哪知他還要我跟著唱,課上我哪敢啊,郭霖就衝我罵‘臭□□,弄死你!’,把我唬的一愣,老教授一看情況不對,走到他旁邊大喝一聲‘說!你是誰!?’”
“然後呢?”闕萌有些心驚。
“我們都被教授那嗓子給震住了,郭霖直接站了起來,撞到了桌子,感覺挺疼的,他跟不解氣一樣,拼命撞桌子,撞了三四回,教授喊我們把他按住,費了老大的勁,郭霖還是亂動,教授看不下去,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就朝郭霖臉上潑,別說,水潑上去還真有點效果,郭霖就不再掙扎了,開始罵人了。”王大偉頓了會兒。
“罵什麼了?”闕萌不淡定了。
“他一直在罵‘臭□□,弄死你!臭□□弄死你!’,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罵了半天,我以為他罵的教授,教授比我還生猛,上去就摑了兩個大嘴巴,可響了,把郭霖的罵聲愣是給抽回去了,我就想吧,這教授算不算公報私仇啊?”王大偉臆測。
“別亂想,教授公報私仇的機會多著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有那閒情逸致給郭霖穿小鞋?繼續說。”闕萌轉了轉筆,一張白紙被她寫了幾個關鍵詞。
“被抽哭了唄,郭霖就在那裡哭,不過我又看到了他臉部肌肉高頻小幅震顫,教授讓我們不用扣著他了,她自己像抱小孩似的安慰他,郭霖就睡過去了,媽的,是我給他駝回宿舍的,重死我了!”王大偉罵罵咧咧地。
“嗯?”
“然後郭霖睡了一整天,第二天被拉到校醫室觀察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