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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兒又不說話了,只拿眼看向桂。那眼光分明在說,這還用問我嗎,笨花人怎麼還問這樣的話呀?向桂不再問了,思摸片刻說:“都是為這點花。我這腳底下就有,你抓吧,盡著你抓。”說完他又鑽出窩棚去,撒尿,抽菸。一個泡子燈衝他飄過來,是糖擔兒。糖擔兒發現站著撒尿的是向桂就說:“有熱包子,韭菜粉條的,專給你送來的。”向桂說:“瞎說,入冬了,哪兒來的韭菜。”糖擔兒糾正著自己說:“是白菜粉條。”說著指指窩棚又道:“還在裡頭吧?”向桂說:“誰叫你送包子來的?”糖擔兒說:“大花瓣兒呀,說你有用項。”向桂說:“大花瓣兒呢?”糖擔兒說:“早在家裡鑽被窩了,說你有事,她哪兒也不去了。”
向桂拿了糖擔兒的幾個包子,糖擔兒就要進窩棚,被向桂攔住了,說,“今天沒看頭兒,快走吧。”
糖擔兒在窩棚跟前站會兒,信了向桂的話,走了。
向桂託著包子進窩棚,卻不見了那個小妮兒,只有半包袱花滾在褥子旁邊。被子倒散開著,一件小棉襖,一條小棉褲蓋在被子上。向桂明白了。他把被子撩開一個角說:“你怎麼躺下了?”小妮兒說:“躺下等你哩,我拿了花。”
眼前的情景讓向桂為難起來,這是向桂沒有經歷過的時刻。向桂經歷過女人,面對任何女人他彷彿都能顯出自己的聰明,而現在,被窩裡這個小妮兒卻使他露出了幾分笨拙。一時間他不是沒有想過脫掉衣裳,按照大花瓣兒的說法去“沾”她,也許那是一個全新的天地,什麼大花瓣兒,大屁股……都是常人,常事,也許都趕不上這條藍底兒紅花小棉褲吧。他甚至解開了褲帶,一陣陣衝動著自己。這時被窩在燈光下被小妮兒撩開了,她突然亮出了她自己,也許她已經感覺到他在解褲子。罩子燈的光恍得小妮兒直捂眼。就著燈光,向桂還是打量了這小妮兒的全身。他看見她的兩條胳膊像兩根細擀麵杖;她那正在發育的胸脯明顯地有點摳,兩個醋碟子般大的小“饞饞”上,奶頭像殷紅的“酸溜溜”;肚臍下的小肚子也塌成個小坑;再下邊兩腿之間正有毛長出來,又細又稀,尚待茁壯。小妮兒把腿儘量作個內行狀(也許她聽人講過那時的姿勢),她微微叉著腿,在兩條叉開的細腿以下,更顯出兩隻腳的寬大。
這小妮兒只是捂著眼睛喘氣。
向桂提著褲子往前爬行了一步,他就要聞到她的氣味了,可他又停了下來,他憐惜起她的小身體。他揪緊自己的褲子毫不猶豫地對小妮兒說:“來,你起來吧。”
小妮兒還是閉著眼不動,只把捂著眼的手拿下來,放到胸前捂住兩個小“饞饞”。
向桂又說:“叫你起來哩,起來吧。”
小妮兒這才翻了個身坐起來,拽過被子一陣東遮西蓋。她看看向桂,又看看地上的花包說:“我抓了你的花呀!”
向桂說:“花是你的了,快扛上走吧。”說著拽起她的棉褲棉襖,一件件地扔給她。
小妮兒捉住衣裳還是不敢穿,疑疑惑惑地問向桂:“叫我扛上花,走?”
向桂說:“扛著,走!”
小妮兒這才先穿棉褲後穿棉襖地穿起衣裳。向桂覺得她那光著的小身體籠罩在衣服裡,衣服顯得很曠,很不貼身。
向桂替小妮兒提起包袱,把包袱交到她手中,暗自掂量著花的分量,心想,人小,抓的花可不少,比大花瓣兒還敢下手。正在尋思間,小妮兒又說話了,她說:“她們說,頭一回讓我多抓點兒。”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