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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得這麼可愛吧?
“還真被你猜中了。”仇從廣笑著點頭,“陛下有一日召見馬植時,赫然發現‘通天犀帶’系在了他的腰上,陛下隔天便將馬植貶為天平節度使。”
劉異聽到這開始捂臉大笑。
“他倆為何不乾脆召開個記者會,發表個聯合宣告算了。”
“聯合宣告是什麼東西?”
“不重要,後來呢?”
“馬植剛離京還沒到天平軍任上,陛下又命御史臺將馬植身邊一個叫董侔的親隨抓起來拷問,董侔招供馬植之前確實與馬元贄走得很近,經常私相授受,陛下一怒之下再次下詔,又將馬植貶為常州刺史。”
劉異聽後樂不可支,笑著笑著他臉色又浮現幾分凝重。
他恍然明白李忱為何恐懼宦官跟前朝官員勾結了。
莫非李忱忌憚的人是自己?
想當年他不就是靠著勾結神策軍中尉才將大舅哥李忱推上的皇位嗎?
大舅哥如此草木皆兵,莫非害怕有人重來一次,所以敲山震虎。
仇從廣這時又說:
“經此一事,馬元贄如今被嚇得見到朝臣都繞著走,我其實能理解他為何想拉攏朝臣。”
“為何?”劉異明知故問。
“馬元贄當時選擇擁立陛下,不過是看陛下好拿捏,結果陛下剛登基就震驚了朝野,他不僅不口吃,還做事殺伐果斷,馬元贄這時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他的擁立之功陛下未必會真心感激。他拉攏馬植不過想給自己多留條後路罷了,沒想到此舉反倒更招惹陛下厭惡。”
劉異忽然有點同情馬元贄了,他千挑萬選想扶持個傻皇帝,最後發現傻子居然是他自己。
他沉默片刻後開始跟仇從廣話家常。
“怎麼這麼多年了你還只是內給事,皇帝就沒給你的官職往上升一升?”
“升了,被我拒絕了。”仇從廣輕鬆回答。
“為何,你總不會跟我一樣討厭做官吧?”
“那倒不是,而是我總算活明白了,官職大小其實無所謂,離陛下近才最重要。我義父當年都做到軍容了,大唐兩百年間擔任過軍容的沒幾人,可後來又怎樣呢?別看我現在只是個內給事,卻能護著弟弟們周全。我家三郎、四郎、五郎都很爭氣,已經將郭家殘餘勢力從內侍省和殿中省徹底清除,我妹婿李好古你認識嗎?”
劉異搖頭:“不認識。”
“當年唐文宗就是派我妹婿李好古鴆殺的權宦王守澄,我義父死後,李好古被唐武宗貶去做河中監軍,如今我們仇家東山再起了,就把妹婿調了回來,如今他是右神策軍副使兼氈坊使,我們仇家也算又掌控神策軍了。”
“恭喜恭喜,你堂妹晴兒怎麼樣了?”
“晴兒是我的心病,她雖有專房之寵,可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南安郡夫人品級上還比不過一個才人,要不是我們這些兄長在宮中還算得勢,她非被那個晁美人欺負死不可。”
提起李溫的母親晁美人,劉異的眼眸微動,瞬間回想起老婆安平公主曾跟他告狀,他因為行刺太后被關押時,晁氏母子蹦躂得很歡。
劉異嘴角輕挑,浮現壞笑,故意挑撥道:
“我勸你們忍一忍,晁美人的兒子李溫可是皇長子,說不定晁美人將來就是下一任太后呢。你家晴兒現在如此受寵,晁美人心裡指不定怎麼憎恨你們仇家呢,你家此時若不忍耐,等她兒子登基可有你們受得。”
仇從廣眯了眯眼睛,掩蓋眼眸中漸漸升起的狠毒,隨口敷衍:
“忍,我肯定忍。”
劉異後來還是隨著仇從廣進宮了。
他進入紫宸殿時,發現白敏中和崔鉉都在。
自魏扶告病,如今政事堂就只剩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