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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安頓好一切,便直往宛城而去。
天色已晚。
城池戒嚴,到處都是巡防軍士,可在那劍客眼裡,卻是形同虛設。
白澤輕鬆越過護城大陣,進入城池。
放眼望去,內城與外城的景象截然不同。
外城極為蕭條,長街之上,除了城防軍往來行走,只有零星人影,大多還是逃亡至此的難民。
可內城卻是燭火通明,靜心聆聽,還能在北境的寒風中聽到笙簫鼓樂。
夜色濃郁,可在宛城的那些達官顯貴眼裡,生活才剛剛開始。
內城城東尤其熱鬧。
樓閣林立,宛如暗夜裡的明珠,散發出誘人的光彩。
白澤以易容之法改頭換面,化作歐陽木的模樣,直往內城城東而去。
長街之上,車馬來往,各家護院,甚至身披甲冑的軍士,在這裡往返穿梭,護衛主子周全。若非外城一派蕭條,倒真像是太平盛世,歌舞昇平。
白澤穿過長街,來到一處酒樓。
酒樓牌匾上書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樓外樓。
那劍客甫一在樓外駐足,便已有小廝熱情相迎,彎腰問道:“公子可是生面孔。請問是喝酒、聽曲兒還是有中意的姑娘?”
“梅影閣,有約。”白澤說道。
此話一出,那小廝頓時肅然起敬,多看了白澤一眼。
恰在此時,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在白澤身旁經過,停下腳步,目光停留在白澤身上,笑道:“閣下的面孔倒是生得緊。這樓外樓天字包房,倒從未聽過有梅影閣,閣下是不是記錯了?”
另有小廝連忙相迎,畢恭畢敬道:“張老爺,裡面請!”
“嗯,荷花姑娘今晚可有空閒?”張老爺問道。
“有的,專等張老爺來呢。”那小廝說道。
白澤隨手丟給問話小廝一塊碎銀,說道:“許是記錯了。帶路吧,先聽聽曲也不錯。”
“得嘞,公子裡邊請。”那小廝恭敬道。
梅影閣。
這樓外樓天字包房的確沒有這一間。
因為這梅影閣,是老闆娘的閨房!
那小廝將白澤引到二樓雅臺落座,說道:“公子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來。”
“嗯。”白澤頷首。
有侍女看茶作陪不提。
果然,不出片刻,那小廝疾步而來,衝白澤禮道:“公子請隨我來。”
兩人穿過迴廊,來到酒樓後院。
那小廝將白澤帶到一間小院,正是梅影閣,隨即便躬身退去。
白澤信步走進小院,閨閣當中,那女子已在等候,說道:“幾年不見,公子已是名震九州的大人物了。樓主當年的眼光果然沒錯。如今那些老傢伙們已經心甘情願聽憑公子排程了。”
白澤推門而入,見那美貌女子正在斟酒,說道:“我該叫你橫二掌櫃,還是紅鸞堂主?”
眼前那女子,身段之魔鬼,足以讓來這樓外樓尋歡作樂的酒客神魂顛倒。
說是人間絕色也不為過。
“名字只是一個稱呼。”紅鸞笑道,端是百媚千嬌,“代樓主倒是謹慎,化成這般普通模樣。請。”
白澤施然落座,端起酒杯,說道:“日前所託之事,可有眉目?”
“皆有。”紅鸞陪白澤喝了一杯,說道:“血影樓的情報網,公子是知道的。”
“且一一說來。”白澤說道。
“觀海天門那位仍在北上,並未止步。”紅鸞說道,“代樓主的那封信的確送到了,可天門那位並沒有因此回去。我想這其中當是另有情況。至於這情況來自外面,還是出自觀海天門內部,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