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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問:“那你二叔旁邊的那位是誰?”
南郭晴想了下,說:“是我二叔的朋友嬌姨。每回我二叔遊歷回來,嬌姨總會來我家坐坐,聊會天。”
她站起身,也拉起我,笑著說:“整日在房間待著,都快憋出病來了。今天天晴了,我們一起去院子裡玩吧。自從我姐姐失蹤後,我爹再也不讓我出院門了。我只能在院子裡玩。”
聽見南郭晴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她的爹爹,我的胸口悶悶地。可是轉念一想,我父親常教育我,做人要樂觀,人無絕人之路。想我幾日前,還差點死了,如今,有飯吃,有衣穿,還有人陪我玩,我該謝天謝地才是。
想到這,我收起自己的傷感,說:“好啊。”
我們倆出門,來到院子裡。冬日的陽光暖暖的,罩在我們的身上。我穿著厚厚的棉襖,一點也不覺得冷。前幾日,雪下了一夜,積得厚厚的,到現在,還沒開始融化。
南郭晴笑著說:“我們一起玩堆雪人吧?”
我回答:“好啊,好啊。”
我們為堆什麼樣的雪人,爭執了會。我要堆一個武士,她想堆一個小女孩。
我說服不了她,又不想妥協,就說:“要不,你堆你的,我堆我的。咱們倆比比,看誰堆得快,堆得好。”
南郭晴嘟著小嘴,說:“比就比,怕你?”
我趕緊跑過去,佔了一個好地盤。那裡挨著假山,雪積得特別厚。
南郭晴雙手叉腰,笑著說:“不是雪多,就能堆好雪人的。”
我知道,她定是妒忌我搶到好地盤。我不管她,開始比劃著如何堆。我決定堆一個小雪人。
我先把雪聚成一堆,用手使勁把它們拍平,拍出一個底座。然後捏了一個小雪球,放在雪地上滾啊滾,滾到和我身子差不多大,把它按到底座上,當雪人的身子。再然後,又捏了一個小雪球,放在雪地上滾了會,滾到和我的頭差不多大,把它按到雪人的身子上,當雪人的頭。
做完這些,我累得氣喘吁吁。我看南郭晴,她蹲在雪地裡,用手揉起了雪,捏了半天,手紅腫腫,雪人卻還沒成型。
我嘿嘿一樂。南郭晴聽見我嘲笑的聲音,氣呼呼地瞪了瞪我。
我知道,做雪人也是有技巧的,以前下雪,我父親總會帶我去堆雪人。他常常喜歡堆完雪人後,拿一根胡蘿蔔插在雪人的臉上當鼻子,說雪人凍得鼻子都紅了。
想起這些,我的眼眶熱熱的。我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去旁邊的松樹上掰了根樹枝。我的老天爺呀,我使勁一掰,松樹下起了雪,我的頭上、身上都是雪,脖子裡還跑進去一些。我趕緊彎下身子,撣了撣頭髮上和脖子裡的雪。
南郭晴看見了,樂得直不起腰,“咯咯”直笑。
我用樹枝當刀,給雪人刻出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衣服。我母親喜歡作畫,曾教過我。做完這些,我也揉起了雪,打算做一把劍。誰讓我堅持做武士呢?
可是老半天,雪都揉不起來。眼看南郭晴的雪人漸漸成形,我著急了。我把樹枝放在雪地上,慢慢滾了滾,真的滾出來一個雪棍子。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捏了捏,拍了拍雪棍子。一會,出現了一把“雪劍”。我把“劍”放在雪人底座上。
我仔細觀察了下我的雪人,就是沒有胳膊腿,別的都挺好。
南郭晴跑過來看我推的雪人,說:“咦,你的雪人怎麼是個女孩啊?女武士?她是誰啊?”
我仔細看了看,那雪人極像小小。我之前練習畫畫,常常讓小小坐著,照著畫。
我掩飾道:“隨便刻的。對了,你的雪人也太醜了吧?”南郭晴的雪人粗粗壯壯,身子和腦袋都歪七扭八的。
南郭晴氣急,彎腰揉了個雪球,就來砸我。我立馬就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