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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氣得直哆嗦,&ldo;用不著你假仁假義,你只要把嘴給我閉上,就沒有人知道你堂姐到底傷成什麼樣!&rdo;
&ldo;那不行。&rdo;夜溫言勾著唇角,笑出了一副狡黠模樣,要是沒有人知道她傷成什麼樣,那我不是白回來了麼。&rdo;
蕭氏急紅了眼,&ldo;你說什麼?&rdo;
&ldo;我說,我既然回來了,就必須得把今兒這事兒說道說道。人人都說我是魔女,我總不能辜負了這份榮譽。二嬸,您說是吧?&rdo;
夜景盛眼瞅著夜溫言同他夫人說了些什麼,但是沒聽清,就準備走上前去問話。
這時,圍觀的人又嗡嗡地議論起來,所有人都對他的女兒夜紅妝表明了一個態度:這種女子誰家都不能再娶了,她要麼死了算了,要麼剃了頭到城外當姑子去。
夜景盛晃了晃身子,差點兒沒氣死。想狠狠地瞪六皇子一眼,終究是沒敢。
偏偏還有人問夜溫言:&ldo;夜四小姐,你說要為你堂姐出氣,那這口氣該怎麼出啊?&rdo;
夜溫言笑著站了起來,看了看她二叔,又看了眼二叔邊上站著的六皇子,唇角笑容愈發令人玩味。
二夫人蕭氏當時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夜景盛扶了她一把,這才沒讓人跌倒鬧出笑話。
&ldo;這丫頭不對勁,邪乎得很。&rdo;蕭氏小聲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說話了,一雙眼緊緊盯著夜溫言。
就見夜溫言從那身大紅喜服的廣袖裡露出右手來,手裡不知何時竟拿著一支筆。
人們眼睜睜地看著她握著滴墨的筆,走到了肅王府牆根兒底下,緩緩抬手,工工整整地在院牆上寫了個明晃晃的&ldo;拆&rdo;字,寫完又在拆字外頭畫了個圈兒。
&ldo;這肅王府不吉利,易見血光之災,得拆了。&rdo;她這話說完,又把另一隻手伸了出來‐‐
人們當時就驚了!
第10章 再廢話錘子輪你臉上
這夜四小姐太牛逼了,一隻手裡握著筆就算了,另一隻手裡居然拎了把大錘子!
這不鬧呢麼!她打哪兒變出來的這麼大一把錘子?剛才喝茶的時候沒見她帶著武器啊?
沒有人知道,在接近外城時路過一片梅園,夜溫言隨手薅了兩把臘梅花揣在袖袋裡。
以花化萬物,以花催萬法,這是玄脈夜家最後一任家主天大的本事。
眼下只用來化一隻筆,再化一把大錘子,簡直再容易不過。
人們眼瞅著夜溫言輪起大錘砸向肅王府的圍牆,一下一個窟窿,兩下就塌了一片,只覺這一日過得當真是物料十足,若是每天都能這般精彩,臨安內城的氣氛到也能輕鬆活躍不少。
夜二老爺已經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二夫人蕭氏也徹底傻了眼,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夜溫言雖然沒死成,但腦子肯定是壞了吧?
從前的夜四小姐雖然被老將軍寵得飛揚跋扈,也敢當街踹人,但從沒聽說她能跋扈到跟皇子叫板,更何況是這六皇子。
夜溫言從小就中意六皇子了,這是臨安城人人皆知的事情。她見著六皇子就臉紅,見著六皇子就不敢抬頭,雖然平日裡不饒人,甚至有幾次她聽說六皇子留戀煙花之地,還找上門把人家紅姑娘給罵了一頓。
可夜溫言不管怎麼鬧,從來都沒鬧上過肅王府來,也從來不曾當著六皇子的面,表現出半分強勢之態。
所以今日這事不對勁,蕭氏越看夜溫言越覺得不對勁。這不止是腦子壞掉了,這有可能還中邪了。對,就是中邪了,不然為何她總覺得這丫頭從裡到外都冒著一股子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