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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很涼,豪車裡的空調開的很足,車窗外的樹蔭影影綽綽,被月光鍍上一層淡淡的銀白。
燈光偏暗的豪車裡,只有陸清月和蘇皎若倆人,司機被支開了。
「清月,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今天這是最後一次。」蘇皎若一把將陸清月狠狠地摟進懷裡,一雙杏眼中隱忍著不屬於少女該有的兇惡眼神。
「什麼委屈?」陸清月一時被問懵了,沒反應過來。
「你不用怕我爸他!」
誰要是敢傷害陸清月一個指甲蓋,她蘇皎若誓必不會顧忌任何情面,定要與此人為敵!
哪怕是自己的血脈至親。
此刻的蘇皎若像極了一隻困獸,不安和躁動讓蘇皎若的身子有些微微發抖。她是見識過父親的狠決,一直停留在她幼時的記憶裡。
「皎若!你在發抖,冷嗎?」陸清月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發抖,按理說這車內空調開得這麼足,是不會冷的。
可很明顯,蘇皎若確實是在發抖。即便微乎其微,也被陸清月給察覺出了。
「不冷。」蘇皎若張合一下唇。
「來,把衣服披上。」陸清月說著,連忙脫下了自己的大衣外套,作勢要披到對方肩上。
知道這人肯定要拒絕自己,又立馬柔聲哄了句,「乖,聽話。」
眼神和語調都太過寵溺,寵溺到犯規。蘇皎若只好由著對方給自己披著大衣外套,不吱聲了。
「給你看個東西。」陸清月將對方壓在外套下的長髮給理了出來,順了順。
「給。」說罷,從包裡掏出一張老照片。
聞聲,蘇皎若將目光落在了照片上,驚訝了好幾秒,「這這照片怎麼在你這裡?」
彩色照片,過塑儲存著,照片上是一對極為漂亮的年輕母女。
小女孩約莫四五歲的模樣,站在田坎上。身邊蹲著一個長相尤為惹眼的漂亮女人,一身水粉色長裙,膚白勝雪,腰細腿長。
小女孩有著一張粉雕玉琢的娃娃臉,扎著兩個麻花小辮。一雙杏眼如水葡萄般,黝黑澄清。
身上穿著一條粉色的蓬蓬公主裙,笑容比那懷裡抱著的向日葵還要燦爛。
母女倆頭頂藍天白雲,身後是一大片金燦燦的向日葵花圃。
蘇皎若記得,端著相機的人是父親。而照片中的母親在第二年便因癌症去世了,從此以後,蘇皎若再也沒有這樣笑過。
「我央著伯父要的。」陸清月笑笑回答,「其實剛才伯父叫我去書房,是給我看相簿而已。」
「還給我講了好多你小時候的事兒。」
「」蘇皎若收回落在照片上的目光,不過幾秒的功夫,眼眶裡已噙滿了眼淚。
強忍住想要抽泣的衝動,努力往回憋著眼淚。
蘇皎若以為這張照片早就不復存在了,已經被繼母給扔了。卻不知道這張照片,一直都被父親收在了自己視若珍寶的相簿裡。
實則,這照片確實被繼母給扔了,還編了個很是荒唐的理由。可繼母萬萬沒想到,這照片竟被辛管家給發現了,在垃圾桶裡發現的。
自此,蘇華就對這個蛇蠍女人起了戒備之心。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狠毒,不擇手段。
所以後來,當蘇皎若哭著告訴自己,是繼母要害她時,蘇華沉吟了片刻,最後選擇了相信。
以至於,當繼母后來因意外導致難產時,蘇華狠心地選擇了保小,可最後一個也沒能保住。
因為胎兒一直都發育得有些遲緩,有早產的危險。可繼母一直都在極力隱瞞著這一切,為的就是生下一個有資格爭奪這萬貫家產的「武器」。
片刻安靜後,陸清月再度開了口,語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