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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老天爺慣用的伎倆——捉弄人,對我是,對你也是。”
忽然明白童如雪為什麼喜歡吃糖了,就比如此刻,他迫不及待想要顆糖驅散苦澀。
可是糖治標不治本。
時常被苦澀纏繞的人應該學會習慣,最後征服,將它踩進泥土裡。
童如雪忽然不見了。
“丫頭……”他低喃,想說些什麼的,最後卻不知該說什麼了。
環顧空蕩蕩的四周,好一會兒才開口。
“好好的。”
隨後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陸婉被童裕拖了一路,離開傲雪凌霜很遠才甩開童裕的手。
“憑什麼把資產都給童如雪?現在沒車、沒房,什麼都沒有。舟兒怎麼辦?我怎麼辦?”咆哮道。
“你冷靜些,我這都是為了大家好。”
“我看你就是個騙子,嘴上說著愛我,愛舟兒,心裡記掛的卻是跟柏嵐生的賤種。”
童裕抬手就是一巴掌,陸婉被扇的差點找不到方向,嘴巴也張不開了,只能怒視童裕。
“老婆,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不讓我說話,我只能這樣。”
童裕說完鬆開童如舟,雙手扶住陸婉的肩。
“你冷靜的想想,散盡錢財換來我們一家三口平安無恙值不值?”
“再說那些在童如雪手上跟在我們手上有區別嗎?她雖然住在外面,但戶口在我的戶頭下,還能反上天不成?”
“只要這樣……”童裕貼著陸婉的耳朵低語。
陸婉臉上的陰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老公,對不起,我為剛剛的態度道歉,為了舟兒我亂說話,差點誤會老公了。”
“沒事,都是為了孩子,我理解。”
童如舟走累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哇……把車開來,我要坐車,我不要走路,哇……”
傷心的樣子讓童裕跟陸婉動容,兩人在心裡都給童如雪狠狠的記下了一筆。
剛睜眼的童如雪連打好幾個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誰特麼又在密謀害我?”
罵罵咧咧的跳下床,才想起自己在哪兒。
“我都睡你床了你還不回來教訓我,潔癖是假的吧?!”
“到底去哪兒了?都不說一聲,過分。”
氣鼓鼓的說完又開始自嘲,“人家為什麼要跟你說?你算哪顆蔥?”
耳邊忽然傳來封雲喊她吃飯的聲音,她連鞋都顧不上穿,一溜煙似的跑進餐廳。
不見熟悉的身影后又不死心的跑進廚房,“封賤賤。”
回應她的只有視窗溜進來的一縷風。
最後將4百多平的房間跑了個遍,露臺、健身房、泳池……所有的地方都找完後才死心。
“呵,明明就我在,沒有神乎其神的巫術,我竟然也出現幻聽了,這是有多想你?”
意識到說了什麼後只覺自己瘋了。
為什麼要想?
明明就是招她煩、招她厭的人,怎麼會想?
一定是口快、詞窮,所以說錯了。
嗯,一定是。
不到練功的時間,她突然就挺想練功的。
來到健身房打拳,氣勢如虹,招招迅猛。
脫力時才停下。
佝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耳邊突然傳來封雲的聲音,“哼,這就氣息不穩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練武之人。”
她猛地抬頭,入目只有冰冷的器械。
怎麼總是聽見他的聲音?得癔症了?
上網一查差點嚇死。
說癔症是一種精神障礙疾病,幻聽是癔症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