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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傳令兵帶來的訊息很快傳遍整個陣地,南邊倭寇第一軍攜帶重炮一路趕來,並且在成歡驛以南1.5公里地方,開始轟擊釜山營陣地,熊衝中將在前一日撤離非戰鬥人員和傷員後,夜裡就已經轉進牙山方向,留下來的後衛部隊,稍作抵抗,就已經放棄陣地,同樣向牙山方向撤退了。 陣地上馬上變得的人心惶惶,原本想著憑藉著地形消耗掉狙擊的敵軍,看樣子一時半會是打不穿的,如果繼續接戰下去,保不齊後路被人抄了。 陣地上剩餘的七八百人都等著劉上校決斷,片刻之後,命令傳過來了,所有有炸藥包的戰鬥工兵留下阻擋敵軍,其餘人交替撤回安成渡南口,至於繞行來襲的倭寇騎兵,已經沒有人顧得上了。 很快,安小虎作為第一批撤離的官兵,飛快的向著渡口方向跑去,距離渡口還有五六百米的時候,繞開延綿山坡的倭寇的騎兵突然從東邊出現,看來是過不去了,安小虎心中暗暗想道。 戲劇性一幕再次出現,全速衝擊的前排倭寇騎兵們人仰馬翻,慘叫聲和怒吼聲不絕於耳,看來倭寇騎兵又中了埋伏,難道昨日離開的那個錦衣衛百戶還沒撤離? 果然,離騎兵中伏不遠的地方,約一百餘個漢子站起身來,組成一條半弧形的散兵線,連續的拉動槍栓,射擊,然後再次拉動槍栓射擊,標準的每分鐘二十發射擊法,速度之快,都趕上數門格林炮全速射擊,每當五發子彈打完,右手把空槍向後一送,邊上又有人送上一支裝滿五發單夾的步槍,整個散兵線上空籠罩起一片白煙,讓遽然遇襲的騎兵部隊很難看清目標進行還擊。 倭寇騎兵在遇襲後,部分騎兵丟開同伴,向右前方加速,企圖繞開圈子再包抄打悶棍的狡猾明軍。 安小虎馬上反應過來,大聲招呼撤下來的袍澤們,轉向騎兵方向,組成密集隊形,在倭寇騎兵再次轉向的時候,配合打悶棍的好漢們前後一起開火。 不到三分鐘時間,這支不滿百人的騎兵隊消耗殆盡,停火之後,殘存的幾匹戰馬因為主人摔下馬來,原本被槍聲所驚嚇,槍停之後又回到雜草中逡巡,企圖找回失蹤的主人,時不時還有將死未死的馬匹倒在草叢裡抽搐哀鳴。 安小虎顧不得為畜生傷感,大聲吆喝袍澤們撤離戰場,和打悶棍的好漢們,尤其是又有“騎兵殺手”新稱號加身的郝連峰百戶,在渡口橋上匯合的時候,北面的上坡上再次傳來巨大的爆炸聲,擔任後衛的十數個戰鬥工兵,拉響炸藥包,與衝上來的倭寇大部隊同歸於盡。 剛過了橋的劉上校,聽到爆炸聲,就像受傷的狼王一樣長嚎一聲,死的都是自己帶的子弟兵,每一個都能叫得上名字,就這麼在坡頂上灰飛煙滅,由不得老劉慘叫。 嚎完之後,老劉立在橋口,面色陰沉,大聲吆喝剩餘的官兵加速過橋,等所有人透過之後,親自按下爆破按壓器,在北面山坡上倭寇的板載聲中,將安城渡的木橋炸成三截,中間最長的一段落入湍急的安城川,中間的橋墩跟著垮下來,夾雜在泛著白沫的黃色洪水中,很快被衝的無影無蹤。 老劉恨恨看了一眼北面的倭寇,正了正自己的軍帽,吐了口唾沫,大聲對圍在邊上的數百名官兵們說道:“咱們順著河向東走,總有辦法能到漢城。出發”…… 在老劉他們撤退兩個小時後,北面的第九旅團與南面的第一軍先頭部隊,隔著安城川,順利會師,又花了三個小時,第一軍和第九旅團的工兵終於搭建起一條顫顫巍巍的渡橋,人可以過,重灌備就算了,肯定過不去,被人用擔架抬過來的大島少將,同樣也過不去。 迫於無奈,山縣有朋大將親自渡河,好言安慰了傷勢甚重的大島義昌,接收了剩餘的兩千餘名第九旅團部隊,然後安排部分醫護過河,在渡口兩邊搭建了臨時野戰醫院,將最近受傷的傷員病患集中於此,並留下小部兵力警戒。而後將所有兵力一分為二,第九旅團11聯隊並第五師團一個聯隊,負責追擊撤退的明軍,其餘兵力,立刻轉進,向牙山進擊。 7月17日中午,日軍朝鮮方面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