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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朝鮮北方戰場上北虜不斷增兵,據說北方已經有了近十五萬兵力,採用結硬寨、打呆仗的方法,用近乎血肉磨坊式的打法,把戰線一點一點向南方推進,北上的仁川營人員傷亡不斷增加,急需要補充兵力,並且部分重傷員也需要運回國內治療,還好是夏季,海兵官兵的著裝和伙食供應還沒到出問題時候。 所有的壓力,一下子都擔在邵鐵均肩膀上,現在他急需要一場真正的勝利來鼓舞士氣,進而才能發起打通與國內之間通道的戰役。 結果,會上反到是用水雷封鎖飛魚峽,固守待援的方案佔了上風,一天會議無果,只能先提出拆除對著漢城方向的火炮,尤其是重型火炮,補充月尾島防禦問題,在飛魚峽多加幾道阻攔鎖,防止出現類似夜襲。 八月三十日夜,敵軍再次夜襲,這次是倭寇的四艘小型魚雷艇,由於吃水較淺,在越過三道阻攔鎖之後,一艘二十噸級魚雷艇在飛魚峽內轉彎擱淺,倭寇指揮官當即下令掉頭,在月尾島炮火打擊下,損失了擱淺的魚雷艇,其餘三艇撤回。 這次夜襲之後,第一艦隊上下真是被打怕了,原本信心滿滿的顧守城中校第一個跳出來要求用水雷封鎖航道,會上眾人紛紛響應,邵鐵均迫於無奈,最後下令部署五十餘枚錨雷。 這下子,徹底解決了敵人偷襲問題,不過也帶來艦隊無法出航的新問題。 尤其是第一艦隊被自己封鎖在港區之後,敵軍的兩支艦隊輪番到月尾島外海,每日裡遠遠的開火十至二十分鐘,不等月尾島炮臺開始還擊,就自行撤回。 儘管敵軍炮擊命中率不高,但架不住次數多,一時間月尾島只能被動挨打,整個艦隊上下更加士氣低落。 九月二日,在船塢裡躺了一個多月的鳳陽艦終於修復了,按照修理廠負責人的說法,目前鳳陽艦高速航行可以,不過如果進行長時間炮戰的話,不排除緊急修復的戰損部位再次開裂進水。一句話就是逃跑可以,開火的不行。 此時,前線傳來重大戰況,仁川營在北虜優勢兵力擠壓下,全線撤退,戰線已經退縮到漢城以北二十餘公里處,朱先釺的老友胡先仞副哨長,不對,老哨長陳孝選中校在半個月之前已經陣亡,臨時擔任第三哨哨長的胡先仞中校也被北虜炮擊打傷,目前重傷,正在後運至仁川港海兵醫院搶修。 朱先釺得到訊息後,匆匆趕往醫院探望。 剛進了病區,還沒看到胡先仞,居然意外的見到已經忙碌了一個多月的朱大志醫官。 原來朱醫官主動請纓,搭乘七月二十四日的高南升號快速商船,從海州港出發,幾經波折到了仁川港,下了船就連做了十餘臺手術,還沒等到和朱先釺見面,緊接著又匆匆忙忙趕往漢城,連續給受傷的仁川營官兵們手術,一直到八月底才回到仁川港,結果回來之後,朱先釺又執行戰巡任務,搞的兩個人一直沒碰上面。 結果,因為共同的好友,兩人終於見面了。一番寒暄之後,朱先釺嘲笑朱大志醫官鬍子拉碴,沒有一點喝洋墨水的氣派,朱大志反唇相譏,譏笑小白臉朱先釺被曬得像個黑鐵蛋,一點皇家儒雅氣質都沒有。 兩人說說笑笑之間,不停的有人找朱醫官簽字,兩人的談話屢次被打斷。 終於不再有人進來了,朱先釺好奇的問道:“老兄難道又升官了”? 朱大志一直在等朱先釺發問,可惜這個呆瓜兄弟沒一點見到領導的覺悟,看來這回終於開竅了。 朱大志忍不住大笑三聲,然後反問道:“你覺得呢”? 朱先釺搖了搖頭,板著臉繼續逗著朱醫官:“我估摸著是個臨時差遣,醫院裡面可是論資排輩的”。 朱大志的矜持一下子被激怒了,兩撇小鬍子抖動著大聲嚷嚷道:“我朱大志留洋數年,醫學貫通東西、醫術直追先賢,屢次冒險參戰救治傷員,怎麼能是臨時差遣”。 “告訴你,兄弟現如今可是大明海兵總醫院傷科大主管,一級醫正,相當於你們有任職的上校軍官,這次如果老哥有命回去,說不得就是御醫正了,你這小弟還不提前給御醫正行禮”,朱大志說道。 此時的大明軍中醫官設定,醫官乃為統稱,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