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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曆527年8月8日,宜動土、遷徙,忌會親友、開市。 天氣晴朗,烈陽高照,仁川港外側的月尾島綠蔭環繞,看起來一片祥和。 這是朝鮮第一艦隊被堵在仁川港第四天,一個平平常常的日子,除了雙八看起來有點喜慶外,毫無特點。 艦隊內部還在組織維修,下午四點左右,月尾島105高地瞭望臺上的觀測手發出警報,正西方向15海里處發現煙柱19條,疑似有不明艦隊接近。 經與泊港的第一艦隊核實後,近期國內沒有運補船團或者艦隊前來支援,應當是北虜或者倭寇艦隊來襲,十五分鐘後,第一艦隊下達戰鬥警報,對海作戰,由月尾島炮臺指揮官顧守城中校牽頭指揮,港內小型戰艦開始生火,預計一個小時後鍋爐壓力能夠到達出航標準,不過對方巡洋艦來襲,一時半會怕是指望不上了。 下午17點15分,距離月尾島五海里左右,打頭的敵艦開火,根據第一發炮彈落點激起的高大水柱,基本判明是北虜的靖海級鐵甲艦,305毫米克虜伯巨炮風範,果然不同凡響,可惜這麼遠的距離,只能看個水柱。 而後,一字橫隊的其餘各艦次第開火,一時間月尾島周邊騰起陣陣水柱,隨後炮聲有如滾雷一般,越過月尾島,傳到仁川港內,又響徹港內戰艦上各個戰位海兵耳邊。 烈陽艦上,撤回到船艙內的老兵劉光明,讓艙裡的幾個年輕海兵不要出聲,自己側著耳朵傾聽著炮聲,數分鐘後,緩了口氣,笑著對邊上,因為溧陽艦坐沉港口附近淺灘,補充到丹陽艦的海兵說道:“各位莫慌,我聽了一下,應當是兩艘鎮海級鐵甲艦和幾艘巡洋艦,看來是北虜的第一二鎮堵在這邊了,炮擊距離蠻遠的,大家不要慌,彈著點和炮聲相距甚遠,距離最少五海里以上,又是艦炮射擊,能打的準才見鬼了”。 作為打滿全場的烈陽艦海兵,對於炮擊並不陌生,老兵一番解說,倒是讓艙裡的年輕海兵們平靜了不少。 不過首次蹲在港裡,等著炮臺和海上艦隊對戰,倒是頭一次,就不知道顧中校平時吹的牛皮能不能兌現。 這個問題,也讓在指揮艦橋裡指揮的朱先釺心裡有點吃不準,畢竟小命操縱在別人手裡,有點聽天由命的感覺,這感覺並不好受。 此時的顧守城中校,正意氣風發的站立在月尾島高地南側緩坡的半地下化炮臺指揮所裡指揮作戰,厚重的水泥頂蓋讓指揮所裡炮術贊劃們安心不少,透過窄窄的指揮所觀測窗,大部分軍官在利用炮隊鏡和望遠鏡在觀察海上倭寇戰艦動向,高地外面的幾個觀測哨,利用六分儀,正在有條不紊的測距和判斷敵艦動向。 此前,敵艦花了十五分鐘,一共進行了三輪單發炮擊,由於距離太遠,彈著點分佈較散,還沒有一發炮彈打到島上。 同樣是因為距離遠,顧中校也下令嚴禁擅自開火,搞的邵鐵均親自打德律風過來,過問炮戰之事,顧中校一副負全責的口氣搪塞完上官,然後仍然自顧自的組織觀測,判斷敵艦航向。 在月尾島炮臺建成後近二十年裡,顧中校從一名中尉炮術軍官,蹲了若干年坑道,按部就班或者說是老老實實的頓著,一路從中尉、上尉、少校,最後晉升到中校指揮官,楞是熬走了若干任上官,同期別的軍官們,嫌棄朝鮮乃是化外之地,島上冬冷夏熱,駐守炮臺晉升難、回鄉探親難,原本在海兵裡就低人一等,前面這麼多年又沒有戰事,快速晉升更不可能,有門路的或是調回國內,或是調整到南洋,至不濟也要到天氣好、環境好的地方混到退役,總比在朝鮮這邊苦熬要好,再加上島上毫無娛樂場所,發下來的津貼只能存著,要是不主動出擊,連個媳婦都討不上,到是顧守城對此甘之如飴,也不叫苦叫累,先是在漢城找了個朝鮮貴族的女兒做媳婦,後面甚至把老爹老孃也接到仁川來,一副準備在此退役的打算,倒也讓仁川營少了每次要調人擔任炮臺指揮官的麻煩事。 顧中校紮根在此,自然對整個仁川港的防務很上心,三年前上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翻修月尾島防禦工事,將原本防備200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