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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知道錯了!下次真的不敢了!這次就先這樣吧,再打我的小命不保啊!”
顧嘉彥緊咬著牙,眼淚像噴泉一樣湧出來。
面對顧嘉彥聲情並茂的懇求下,顧嘉恆依然沒有心軟。
他把袖子挽的更高,朝著顧嘉彥的背又是一棍子。
結結實實的兩棍子落在顧嘉彥的後背上,他身上的力氣像是完全被榨乾了,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以後再讓我發現你不務正業,整天跟這些人混在一起,就不是兩棍子這麼簡單了。”
“顧嘉恆……你這個禽獸……”
顧嘉彥嗓音沙啞,想罵人都是費勁的很。
“你說什麼?看來我打你打的還不夠是吧?”
原本已經把棍子放回原處的顧嘉恆,又把棍子拿了出來。
“哎算了算了!他疼迷糊了,說錯了可能。”
蔣琬伸手擋在顧嘉彥身邊,怕顧嘉恆一生氣,又打幾棍子。
“滾回房間去!”
顧嘉彥縱使心裡有再多的不情願,還是扶著牆站起來,慢慢的往房間內走去。
蔣琬怕他會從樓上摔下來,於是走上去攙著他。
顧嘉彥扶著腰:“嫂子,還是你好啊,我哥就像個瘋子一樣,天天打人,明知道我出去玩了,還非要在客廳等我一夜,你說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噓,小聲點,讓你哥知道了怕是又要瞧你一棍子了。”
顧嘉彥馬上捂住了嘴,快速回到了房間。
蔣琬從張媽那裡拿來了最好的藥,準備給顧嘉彥塗。
但是顧嘉彥的傷口太深,皮都被棍子撬開了。
才剛塗上去消毒的酒精,顧嘉彥就疼的四處逃竄,像是被餵了老鼠藥的耗子一樣。
“忍著點,消完毒塗上藥就好了,應該一兩週就沒事了。”
蔣琬輕柔的話語對顧嘉彥來說完全是一副良方:“嫂子,我哥要是有你一半溫柔就行了,這個瘋子從小到大,對我就沒有好臉色,我就像他的寵物一樣被他欺負。”
“你哥教育你也是為你好啊,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犯錯在先,你要是早點給你哥道個歉不就沒事了嗎。”
“我哥像頭倔驢,完全不聽我的解釋。我不想理他了。”
“你還沒發現嗎?你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雖然今天打完了你,但是他明天肯定會帶著藥來看你的。”
“我寧願相信聖誕老人會給我帶藥,都不相信他會,他跟媒體說的一樣,毫無人性的冷血商人,眼睛裡只有利益和錢。”
“哪有人這麼說自己親哥的?”
“沒辦法,我哥就是這麼的不近人情,你真是命苦,居然嫁給了我哥。”
顧嘉彥趴在床上,無奈的攤攤手,一副看破紅塵的瀟灑的模樣。
塗完藥之後,蔣琬從二樓走下來。
坐在沙發上的顧嘉恆似乎有些心神不定的,蔣琬笑而不語。
“那小子怎麼樣了?傷口還疼嗎?”
“看起來還挺嚴重的,我才剛塗上酒精他就疼哭了。”
“對他這個倔驢,就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吃一塹才能長一智。”
“你們兄弟倆還挺有意思的,他說你是倔驢,你說他是倔驢,依我看啊你們倆半斤八兩,他還說以後再也不想認你這個哥了呢。”
“這小子真這麼說?”
“是啊,所以顧總還不去看看嘉彥?最近這麼冷,他今晚傷口可能會發炎,疼的一整晚都睡不著。”
“活該。”
顧嘉恆故作不在意,隨便拿了本財經雜誌來看。
到了晚上的時候,顧夫人和顧先生回來之後,看到顧嘉彥渾身是傷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