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 捉蟲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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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棣頷首回:“正是。”
六皇子坐直了身子,與他對視,怒道:“你連個婦人都看不住!李棣,本王是不是太高看你了!”
李棣立馬道:“臣有罪。”
六皇子沉默了半晌。
“你將何家女送走吧,待日後成了事,你想接回來本王不會管,可眼下,還是不要惹出事端為好。”六皇子一下又一下地敲著扇柄,道:“戶籍的事做的乾淨,京兆府也查不出甚來,。想必陸宴也不會抓著此事為難於你。”
“臣明日便會將何家女送走!只是臣聽聞東宮那邊,近來同陸少尹走的近了些。”李棣抿唇道。
六皇子嗤笑一聲。
他將手裡的摺扇往桌上一擲,一字一句道:“李棣,本王教你什麼,你做便是,別去招惹陸宴,雖說你們同品級,但他同你卻是不一樣的,惹他不痛快,本王可保不住你。”
“臣明白了。”李棣攥著拳頭道。
李棣走後,六皇子暗暗皺起了眉頭。
按照母后的計劃,太子眼下已該到了病入膏肓且無可救藥的境地,怎會冒出一個西域神醫出來竟讓那死沉沉的東宮,又有了幾分掙扎的能力?
他還想拉攏鎮國公府嗎?
心夠大的。
嗤。
六皇子頷首寫了一封信,然後對著內侍道:“將這信送母后那兒去。”
翌日一早。
皇宮內,安華殿。
許皇后雙指掐著一封信,放於燭臺上,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多了一道鬱色。
燃燒殆盡後,她揉了揉太陽穴,低聲道:“莊嬤嬤,那說本宮日日夜夜盼望的事兒,會生變故嗎?”
莊嬤嬤躬身道:“娘娘多慮了,東宮那位神醫是聖人派去的,又不是陸家世子爺主動獻上去的,靖安長公主的性子您也知道,這麼多年都不參與的事,沒道理在這個時候去支援太子。”
許皇后揉了揉額心,嘆氣道:“只有拉攏了鎮國公府,本宮這心才能定下來,長公主那兒行不通,不是還有陸三郎嗎?”鎮國公手上有兵,長公主有聖寵,而陸家三郎,遲早是要手握重權的。
莊嬤嬤道:“娘娘的意思是?”
許皇后點了點頭,“明兒,你派人把我那侄女喚宮裡來吧,就說本宮要見她。”
莊嬤嬤道:“娘娘說的可是五姑娘?”
許皇后道:“叫小七來,她雖只有十五,但性子卻最是通透,生的也水靈,本宮最是喜歡她,要是沒點真本事,那陸三郎能看上嗎?可別像門外站著的那位鬧了笑話才是。”
門外站著的那位,指的是剛入宮的孟才人,本名孟素兮。孟素兮入宮還不足半月,她在鎮國公府求親無門的事便在宮中傳了個遍。
聽到這,莊嬤嬤不禁笑道:“說起來,這位孟才人,也是個有毅力的,娘娘都冷了她這麼多天了,竟還是日日站在門口候著。”
許皇后道:“他想嫁陸三郎不成,又起了入宮的心思,聖人不過是看在她阿耶還有用的份上才給了分位,想得寵,還早著。”
“且讓她在門外站著吧,本宮倒要看看,她能站幾日!”
夜露深重,棠月踮腳燃了燈。
澄苑裡的楊柳發了新芽,嫩綠的柳枝隨著春風來回飄蕩。
瀾月閣門前的石階上灑滿了橙光。
沈甄用過晚膳,起身去了淨房。她褪下了金線白菊紋的襦裙,緩緩跨進了浴桶,入水後才脫了小衣,墨月在一旁道:“姑娘,皂角給您放這兒了。”
沈甄柔聲道了一句好。
她舀起一勺水,緩緩澆下,看著月匈前還未褪去的紅紫,不由深呼了一口氣。
那人五天沒來,這印子還未下去,可想而知他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