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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窮。
得叫人來,不管那些侍衛宮女是不是故意閃人,一定要找幫手來,不然舒沐雪肯定招架不住,我往外走了幾步,卻猛然止住腳步。
一身白衣的女人,手中拿著長笛就這麼盈盈的落在我的面前,如仙子般如夢似幻,我大驚,看著那女人。
“公主,哦不,應該是皇帝,好久不見。”正是月白衣,耿修的母親。
我瞪著她,心想這下無處可逃了。
“那些侍衛已被我制服了,舒沐雪也被索奴纏住,現在沒人救得了你了。”月白衣笑的傾國傾城。
“是耿千柔讓你來的?”我冷眼看著他。
“耿千柔?呵呵,”她笑,“下人的兒子,哪有資格命令我?”
“那是狼王?”
卻不想月白衣大笑:“狼王?我就是狼王。”
我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你不用管是什麼意思?快乖乖跟我走。”說著手一揮,臂腕中的白色緞帶似長了眼睛直直向我纏來。
我知道我不是她對手,便乾脆不躲,眼睛看著她身後,口中叫道:“舒沐雪,你快來救我。”
她表情一驚,那白緞頓時一滯,人向後看去。
可惜身後並沒有人。
“你騙我!”她惱羞成怒。
而我人已閃開,衝她笑道:“你就是笨得跟你兒子一樣。”心裡卻在想,下一步又該怎麼避開?
正想著,只見那白緞又來,我大叫:“耿千柔,你還不來救我?”
“哼,剛才用舒沐雪騙我,現在又用耿千柔,你以為我還會上當。”月白衣大笑,手上動作絲毫不緩。
一柄匕首破風而來,“哧”的一聲將月白衣揮出白緞的右肩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飛濺,月白衣大叫一聲回過頭。
小丁蒼白著臉站在她身後,嘴角是慣有的笑意,倚在旁邊的柱上。
“月姑一廂可好?”
“你,你敢傷我?”畢竟已經是老女人,就算平時再美,此時生氣,竟是青筋突起非常的難看。
“若是平時,我當然不敢,但若你想動她,我連拼命的心都有。”他依然笑著。
月白衣捂住受傷的肩,居然笑了:“你真的不考慮跟著我嗎?他今天割你三根手指,總有一天也會像對待我的修兒那樣將你打成重傷,求死不得。”
“那是我的事,”小丁有些庸懶,看著她的肩道,“我匕首上有毒,我看你還是找地方解毒吧。”
月白衣臉色一變,看捂住傷口的手,手上的血果然是黑色的。
“這點毒傷不了我。”她不屑的說道。
“你卻已不是我的對手,我還不想動手殺你的,畢竟你是我的長輩。”
“哼,你還知道我是長輩,”她冷哼,看著小丁道,“不過你耿千柔會念我是長輩嗎?”
小丁輕笑:“當然不會。”說著上前幾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黑色非金非木的東西,月白衣看到,臉色竟是一變。
“我知道月姑不怕毒,但你肩上的毒正好是……”他手中的黑色東西揮了揮。
月白衣臉色更難看,咬牙道:“算你有種。”手中長笛湊到唇間一吹,一記尖銳的聲音破空而出,同時她人影一晃,已飛身而去。
我仍自發呆,隱隱覺得沙漠毒狼的內部一定發生了什麼,正想著,手臂被輕輕一託,是小丁已在我身旁,將我扶起。
“你總是很吃香啊,小昭。”他輕輕地笑,忽然用力咳嗽,單薄的身體隨著咳嗽似要站不移。
“也虧那女人走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救你。”
“你生病了?”我隨口問道,問完才後悔為什麼又要去關心他。
“反正死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