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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婦人的女兒跟人私通,懷了身子,事發後害怕被追究,才冒認了你的名。」
秦濁不說話,她委屈著呢,本來當場就能說清楚的事兒,偏要讓她背黑鍋。要不是當時看了雲種的手勢,要她忍耐三天,她能活活受這罪?
氣了半天,猶不解恨,「那對狗男女和那瘋婦死了沒有?沒死的話我去弄死他們!」
「呃……已經抓起來了,殿下說,現在案子太多忙不過來,等新縣太爺上任,再統一結案。」
秦濁痛得「噝」了聲,嘴皮都腫了。
包四娘緊張道:「秦大哥,你的傷不要緊吧?」
「死不了,就是這眼圈變真的了。噝,我要是知道哪個王|八蛋趁我落難讓人給我下黑手。非得拆碎他的骨頭,抽他的筋。」
這一說話就又扯動傷口,痛得她眼花直冒。包四娘忙拿金瘡藥給她抹上。
藥的確是好藥,剛抹上便清清涼涼的不痛了。秦濁好受了一點,翻個身坐起來,一面噓溜著嘴唇,一面問:「你剛才說什麼新縣太爺上任?這是啥意思?原先的馬縣令去哪兒了?」
「在你剛呆過的地方。」
包四娘說得很含蓄,怕她聽不懂,又解釋道:「昨天晚上馬縣令的家被抄了。凡是和蕭王府有牽連的,一個都沒跑。」
秦濁登時不可思議,反覆向包四娘確認,終於從她臉上得出了這樣一條資訊:
她不在的這三日,康陽城,變天了。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測似的,車外忽然傳來一陣嗚呼哀嚎聲,秦濁掀開簾子去看,只見她們行經的這條南北大街上,一群官兵正押著一列戴著重刑具的犯人趕赴法場。男女老少大約有百二十人,俱都披髮跣足,悲哭於道。其狀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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