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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之前路柴生的思路,不過,他實在太摳,一點利不想出,底盤又太低,殺人也幹,搶劫也幹。全指望東宮給他兜底。李靖梣要是能給他兜那才怪了。
大會才開始沒多久,意外就發生了,一個婢女上茶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杯盞,那水不偏不倚剛好就潑在了秦濁的臉上。滿座除了那位杜三爺外,神色都為之一驚。
秦濁連忙離座,用袖子擦臉,幸好這茶是溫的,不然就毀容了。
「對不起秦大官人,奴婢給您擦擦!」那婢女慌亂道。
「不用!」秦濁往邊上挪開兩步,不提防有人從後面揪住了她頭上的銀線,就在電光火石間她察覺到是一雙女人的手,還未作出反應,頭上的面具就被人摘了下來。
由於對方的動作太快,秦濁當時又緊顧著前邊,沒顧著後邊。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只聽滿座一陣唏噓聲。
後邊的人紛紛站了起來,想一睹秦大官人的真面目。
偏這秦濁也是精明得很,事先早有準備,給自己化了個拳頭大小的熊貓眼,看起來像是被人打了一樣。還是沒有露出全臉。
雲種本來已經邁出一小步了,見此情形又退了回來。
秦濁慢慢地回過頭來,一個二十五六歲,色如秋華,眸如水星的女子,正捏著她那面具,假意擦拭。然而看到她的臉,微微楞了下,忽然疑惑地顧向杜老三。秦濁也跟著瞟過去,後者表情怪怪的,心中頓時有了數。
「秦大官人莫怪,樓裡的丫頭不懂事,我給您擦乾!」
「不勞煩!」秦濁一把扯回面具,重新戴回了臉上。冷笑地看著她。
那女子是乘風樓的老闆娘,暗裡和杜老三有一腿,曾在某個場合見過秦濁。這杜老三不知哪裡聽來的風聲,讓她當眾拆穿「假」秦濁的真面目,結果,哪有什麼假秦濁,分明就是他本人!
「姜老闆,你們乘風樓辦了這麼多次糧商大會了,啥時候這麼不走心了,挑的丫頭毛毛躁躁的,沒個眼力見兒,瞧把秦老弟都給嚇著了!」那杜老三面上指責,實則是給他那老相好打圓場。
「三爺教訓得極是,小女子管教不嚴,代婢子給秦大官人陪個不是,我送秦大官人到樓上更衣。」
那老闆娘本就生得綽約風流,嫵媚動人,加上年紀尚輕,這一示弱,立時便招來無數同情憐憫。偏秦濁不吃她這一套,甩開袖子諷刺道:「別了,免得我再出什麼意外,從樓上摔下來!」
「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自去更衣,
眾人一陣驚愕後,頗有些酸溜溜。這秦大官人果然是被花魁娘子養叼了的。這老闆娘好歹是康陽縣遠近聞名的大美人,竟然看都不稀罕多看一眼。
秦濁更完衣,暗地裡尋思,這夥人是趁自己沒開口,先動起手來了,想把她早早踢出局,門都沒有。
在過道里碰見了也來更衣的杜老三。
「秦老弟,許久未見,果然是攀了高枝兒了。鄙人著實是羨慕啊!」那杜老三頂著一張形同槁木的皺皮臉,皮笑肉不笑道。
秦濁同樣假笑:「呵,杜三爺不也下牆了麼。聽說連乘風樓都搭進去了,您就不怕這王府的梨花壓壞了海棠啊?」
「秦老弟這嘴兒真是越來越刁毒了。就是不知這風流的本事見沒見長?」
秦濁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欸,這您老可說對了,我秦某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這女人啊,要多少個有多少個,還個個都對我死心塌地的。您知道是何緣故嗎?」
她故意湊近那老匹夫,滿臉鄙視:「因為我不會上趕著將她們送人哪。人家搶了我的,我還能再給她搶回來,哪像您啊,嚴於綠己,寬以綠人,千樹萬樹梨花開啊。哈哈哈哈」
那杜老三半百的人了,自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