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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蕭王聞言連病都忘了裝了,砰得從座上彈起來,竟要將契紙搶來看。李靖梣果斷將契紙收回,交給雲種保管。李平溯撲了個空,氣急敗壞:「你究竟想怎樣?」
「很簡單,拿人來換!」李靖梣託著茶道:「孤也不想違逆父皇和太后老人家的意思,但有人偏想讓孤為難,王叔覺得孤會怎樣做?」
李平溯沉著臉想了又想,錘了下桌子,「你跟秦濁說,本王跟他打個對摺。本王拿五個,不,十個女子跟他換這一個,你問他行不行!」
他近乎有些潑皮無賴了,李靖梣差點失笑,翻了個白眼道:「換人?王叔覺得換個人侄女還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嗎?」
李平溯一尋思也是,那秦濁連皇太女都能搬來,可想此女在他心中的分量,恐怕此事難以善了了。他沉著臉想了又想,升官發財固然誘人,但也不能拿身家性命來換,他那皇兄發起狠來真是六親不認的,還是保命要緊,來日方長。於是一咬牙,便派婢女去閣樓把人帶來。
但那管家卻偷偷把人截住,尋個由頭把蕭王叫出門外,提醒道:「王爺,您別被嚇唬住了,咱們過手的田地,都是老奴親自處理的,證據鏈早被銷毀乾淨了,她怎會還有第二份證據,八成拿了假的契紙蒙您呢!」
李平溯反應過來,當真驚出一身冷汗,「你說得對,她把契紙藏起來不讓本王看,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本王差點就上這小妮子的當了。」正要返身回屋,卻又轉了回來,「可她若是堅持一定要帶了人走,該如何是好?外面的兵萬一闖進來……」
「王爺放心,她不敢搜府。王府是什麼地方?豈容她說搜就搜,別忘了,您上面還站著太后呢!只要您一口咬定那花魁不在府中,量她也不敢做出什麼越禮之事來。退一萬步講,她要是真搜府,咱們就把花魁藏起來,讓她撲個空,事後您再往太后面前告她一狀,您猜猜太后會怎麼做?」
「太后一向不喜這丫頭,必是要罵她個狗血淋頭。」那蕭王想到此處,不由挺直了腰桿,當下氣沖沖地返回屋裡,「殿下當真耍得好計謀,誆騙本王說有什麼契紙,八成是廢紙一張吧。」
李靖梣聞言皺了皺眉,卻也沒有當即反駁。那蕭王愈發肯定她那契紙是假,當場氣得吹鬍子瞪眼。
「好哇,好哇,殿下是打量著本王離開了邊塞,日子過得太舒坦,就上趕著來給本王找不痛快。為了一個下九流,不惜編造罪名,構陷皇叔,就算告到皇兄那裡,本王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李靖梣瞧他在堂上踱來踱去,像個膨脹起來的小丑。愈發沒了耐性,撂下茶碗道:「不會善罷甘休?好啊,既然王叔非要孤把話說到這個難聽程度,才肯放人,那咱們就一起到朝廷上把這事兒理一理,讓百官都來品評品評王叔這些年在民間做得豐功偉績!來人,搜府!」
「砰」得一聲,王府大門被人踹開,五百名來自大內的行宮衛戍紛紛湧入,將王府一干人等統統包圍,繳械的繳械,摁倒的摁倒。
滿屋子眾人驚慌下抱成一團,李平溯沒想到她真敢搜府,倒退了兩步,「你,你真敢……」
「孤有什麼不敢的?」李靖梣拍案而起,「王叔以為有太后撐腰就可以在這康陽縣為所欲為了嗎?孤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休想。今個這人,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誰敢阻攔籌糧,孤就提他腦袋去見今上。你大可以到太后她老人家面前告我去,讓她廢了我這個皇太女。只要她老人家還願意聽您這個賣官鬻爵不孝兒孫的話。」
「你……你你,你連太后都敢編排了,你敢忤逆!」那李平溯怒氣上頭,朝她一指。雲種瞬間握住他的手腕,往上一別,只聽咔嚓一聲,那蕭王身子一扭,痛撥出聲,而門外的八名王府侍衛見狀竟然一齊拔刀,沖向雲種,但下一刻又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