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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上一杯羹。
包大同不用祭起光明符,只憑肉眼就能看得到自己身邊及遠處各種螢綠或幽藍的光芒在不懷好意地閃動。他想快點解決外面的事,然後進去幫助阿瞻和他老爹。所以不再苦口婆心地勸解這些靈體離開,而是伸指一彈殘裂幡,讓它捲起強大的旋風,把進到這方圓幾十米內地妖邪一併吸入,同時他揮起父親最得意的法寶七色劍,圍著結界快速移動。砍瓜切菜一樣的把不肯離去的邪物盡斬於劍下,保持著結界的穩定。
結界內,躲藏在黑暗中的人全部緊張萬分,細心感覺這陣那邊的情況。這天定的時辰已經來到了,不知道阮瞻的計劃有沒有成功,然而阮氏父子已經身在陣中,他們根本無從判斷,只能等待。
而對陣中地阮瞻而言。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除了晶刀自然散發的珍珠光彩,就是自己因為那番硬抗硬打而變得粗重的喘息了。漆黑的對面,沒有一絲聲響,似乎父親根本從來沒有存在過,在這一刻,他竟然懷疑所有的事情是否只是他地一個噩夢。
月全蝕只有很短的時間,但在他心裡卻如同一個深沉、可怕的夢境一樣長。忽然,他產生了一種極不良的預感,身上的汗毛全豎了起來,對面和他相等高度的地方,出現了兩星暗紅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好像沉睡地惡魔睜開了眼睛,同時輕蔑、不屑但又兇殘的笑聲從他的耳朵傳入了他的心裡。
他沒有成功!
他拼著被殺死的風險,一直想把已經和父親的魂魄融為一體的惡氣全部激發到父親的體外,這樣他才可以用那柄神奇的晶刀斬掉那些人世間惡的東西,把惡氣分化,因為晶刀斬過的東西永遠不會再融合,所以可以事後再想辦法個個化解。他知道那會使父親痛苦萬分,就像割肉剔骨一般的疼,可那卻是唯一的方法,所擔心的只是時間不夠,不能讓父親把惡氣全散出來而已,結果他的擔心果然應驗。
這樣,他就不得不引父親進入絕陣了,因為他對自己發過誓,絕不讓父親做為一個魔離開,他知道那對於父親來說有多麼殘忍。
那是個有去無回的陣,那是個同歸於盡的陣,陣一旦啟動,沒有人和靈魂能從絕陣裡逃開,這柄晶刀也將毀於一旦,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啟動這個陣的,可是事到如今,他沒有選擇了。
和邁向魔境的父親在黑暗中對峙著,阮瞻下了狠絕之心,悄悄向後退開幾步,靠近自己預定的死亡。而此時,眼前光華一閃,月亮又露出了它銀色的邊緣,一瞬間大地再度浴在絕美的月色之下,雖然只有一線,但卻足夠掃蕩人間的陰霾了。
阮瞻瞪大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發現他已經徹底不是父親的魂魄了。他身體強壯矯健如獸,額頭生角,頭髮和眼珠都是赤紅之色,臉像被換過一樣縱橫著猙獰的紋路,嘴裡已經長出了兩顆獠牙。
魔相已成!
不等魔動,阮瞻突然疾向後退,在單隻魔爪抓向他的一瞬間,奇妙的一轉身,一腳踏入了絕陣之門,同時右手一伸,血木劍自動飛回到他的手內,而另一手則沒忘記揮出一記帶著長尾的符咒,甩到惡魔的腳上,拽得惡魔一趔趄,引她怒火勃發,不給他時間發現這陣中之陣。
眼見惡魔也跟了進來,他一個時空扭曲送自己到了那棵死槐樹下,毫不猶豫地把晶刀插入了死槐的樹洞之內。那裡,就是他處心積慮佈置的陣眼,裡面堆滿了期陣之物,晶刀就是啟動的鑰匙。
“你在幹什麼?”惡魔感覺出了不對。
這地方到處是決絕之氣,空蕩得讓人難受,又可怕得讓人心慌,既使他的魔功無敵,竟然也有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這是你我父子的葬身之地。”阮瞻平靜地說,“沒想到我們父子有緣到如此地步,竟然統一時間魂飛魄散。在這個絕陣裡,任你功法再盛也無法破陣而去,打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