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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留下來不會限制你的發展嗎？你可以更好的，也許是回英國回新加坡，我不想這樣。&rdo;葉歡歡吸了口氣接著說，&ldo;其實我們並不合適，你應該去拼去闖，你有這樣的實力，三十幾歲的男人很年輕，你會有無限空間，你在領域裡會像偶像一樣被人崇拜。而我只想在萬年不變的學校裡默默無聞地教書，教到退休，也許會熬到一個教授或者副教授，走到外面的時候沒人認識我，我只是想做默默無聞的我，我只是想要這樣而已。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和我不合適，只是都放縱了自己。&rdo;
&ldo;把話說開的感覺真好。&rdo;葉歡歡拉著陸常庭的手說。
&ldo;歡歡，我要是說我願意呢，我願意這樣呢？&rdo;
&ldo;我不願意，你不只是我的，你還是你自己的，是別人的，你要是這樣我會有負罪感，我會覺得是自己謀殺了你的才華，謀殺了你的前途。&rdo;
葉歡歡說完這段之後兩人陷入沉默，過了好一會兒，陸常庭說到：
&ldo;很晚了，先睡吧，你明天還要上課，這些以後再說吧。&rdo;
第二天葉歡歡醒的時候，陸常庭已經不在身邊了，她起身的時候看到陸常庭在浴室裡出來，已經洗漱好了。
&ldo;起來了，洗漱吧，周阿姨煲了粥，吃了等下送你去學校。&rdo;陸常庭說著到更衣間換衣服去了。葉歡歡在床上坐了兩分鐘才完全醒過來，下床去洗漱。
葉歡歡下樓的時候看到陸常庭已經坐在那看報紙吃他的早餐了，還是很西式的麵包牛奶的東西，自己的位置上則放了粥，周阿姨在客廳打掃，葉歡歡和周阿姨打了聲招呼，走到餐廳。
&ldo;下來了，粥涼得差不多了，吃完我送你。&rdo;
&ldo;陳叔呢？&rdo;
&ldo;今天陳叔放假，今天只有前面三節課，上完之後‐‐&rdo;
&ldo;上完之後我要想去學校圖書館找點資料，下午系裡要開個小會，散會了我再自己回來好了。&rdo;
雖然昨晚是開誠布公的，但是他們只提出了問題，卻沒能有好的解決方案，不只是陸常庭的不自然她感覺到了，葉歡歡覺得自己也有些彆扭。
&ldo;好。&rdo;陸常庭放下報紙說。
葉歡歡很久沒喝周阿姨煮的粥了，一喝覺得好好喝，早餐還是喝粥最舒服。
&ldo;周阿姨，粥很好喝。&rdo;葉歡歡朝客廳的周阿姨說。
&ldo;那以後天天做。&rdo;周阿姨很高興。
&ldo;你要不要喝點，早上喝粥很舒服的。&rdo;葉歡歡想調節一下氣氛，舀了一勺粥送到陸常庭面前，陸常庭喝掉之後說：&ldo;嗯，很好喝，可是吃麵包比較耐餓，我要吃麵包才能撐到中午。&rdo;
&ldo;哦。&rdo;原來是這樣。
葉歡歡讓陸常庭在學校門口的對面停車。
&ldo;平時陳叔都是停在這？&rdo;陸常庭停車後問。
&ldo;嗯。&rdo;
&ldo;那接的時候呢，也是這？&rdo;
&ldo;嗯。&rdo;
其實葉歡歡還有話想說，陸常庭大概是看到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了句&ldo;怎麼了？&rdo;
&ldo;你有沒有舊一點的車，豐田那種的？&rdo;這些車在學校附近出現太招搖了，特別是他們這麼個遠離市區的學校。
&ldo;我回去看看，實在沒有就買輛價位低一點的吧。&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