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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嘴醫生代表死亡,是恐怖的象徵,但實際上,在黑死病時期就是他們奔赴於救援一線。他是醫生,代表生路。”
聽到這話,列蒂希雅轉頭看著身後那恐怖的鳥嘴醫生和他手上象徵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雖說如此,但歷史也表明他們的治療手段並不好,確實恐怖如死神。”
“那也是救人,是為了讓人活。”仇欣彤對自己的觀點非常堅持,“信我,生路在醫生,而不是病人。”
三人視線交錯,文斐和列蒂希雅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仇欣彤,儘管對付身後的鳥嘴醫生看起來比跟小女孩們做遊戲難多了。
文斐殿後警惕三個女孩,列蒂希雅走在前面,手裡的弩機已經換成一杆長矛。仇欣彤儘管被護在中間,但卻並非無用之人。她正式進入遊戲後發現自己還有學習異能的天賦,現在是一名水系異能者。此刻,她已經開始運轉異能,隨時能凝結水箭飛出。
看著她們後退,擺明是要選鳥嘴醫生,塔樓的三女孩氣得跺腳,卻又無可奈何,最後在鳥嘴醫生的鐮刀揮向三人時,再次手拉著手,一邊轉圈一邊唱歌。
“玫瑰做的花環,
滿滿都是花束。
灰燼!灰燼!
我們都倒下!”
狹窄的地方不方便戰鬥,三人又被鳥嘴醫生逼回了樓頂的這塊空地。那三個女孩倒是不拉著她們做遊戲了,只是在角落用空靈到令人不安的嗓音,陰沉著臉不斷重複地吟唱這首童謠。
隨著她們的歌聲,這裡居然開始下起花瓣雨,空氣中焚燒東西的味道和花香混雜,之後在紛紛揚揚的花瓣中還漸漸多了真實的灰燼。
“灰燼!灰燼!我們都倒下!我們都倒下!”
“灰燼!灰燼!我們都倒下!我們都倒下!”
“灰燼!灰燼!我們都倒下!我們都倒下!”
越來越急促的聲音將女孩們惡毒的心思展露無遺,她們的歌聲彷彿化身詛咒,要叫仇欣彤她們把命留在這裡。
仇欣彤險險躲過鳥嘴醫生揮過來的鐮刀,水刃順著她手割向對方的脖子。文斐趁機躍到空中,劍分雙股,交叉砍向對方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後背。列蒂希雅一腳蹬在旁邊牆上,手中拿著長矛從天而降,直接扎穿醫生的身體。
鳥嘴醫生倒地化作一張寫著童謠的紙,而後三個女孩也消失不見,只留下滿地的灰燼和各色玫瑰花瓣。三人也終於能鬆口氣了,沒想到這醫生戰力不俗,在這交戰也費了她們一番力氣。
「《玫瑰花環》:
玫瑰做的花環
滿滿都是花束
灰燼!灰燼
我們都倒下
花會讓她落淚,但在這裡,玫瑰是死亡的象徵。」
仇欣彤緊皺著眉看著手裡的紙,這首童謠的歌詞後還附加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我們好像不能碰跟玫瑰相關的事物,包括贏得遊戲後的花環。”
文斐聞言掃了眼紙上的內容,而後感激地看著仇欣彤,“欣彤,剛剛還好有你攔著我們,那遊戲不管輸贏估計最後都是死。”
列蒂希雅望著滿地的花瓣,意味深長地說:“玫瑰確實是死亡的象徵。羅斯這個姓就是玫瑰,安娜不正是因它而死嗎?現在對於我們玩家來說,安娜也是一朵代表死亡的紅玫瑰。”
“花會讓她哭……這個是支線任務的提示吧!”仇欣彤倏爾靈光一現,“按照之前我們的推理,安娜就是‘花’。這條提示是說真正的花可以讓安娜流淚,但我們不可以選玫瑰!”
文斐聞言眼睛一亮,沉思道:“會不會每通關一次這樣的小關卡就能獲得一條關於任務的線索?看來我們得繼續以身犯險了。”
“叛徒之門的鑰匙。”列蒂希雅跟她想到一塊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