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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鳶花的冷笑中夾雜著恨意與得意:“即便她將來成了母親,也無法勝任這一角色。
“像她這樣狼心狗肺的人,又能有何出息?”“
這句話,不僅僅是對宋唸的諷刺,更是對她未來的預言,一種充滿惡意的宣判。
宋念嘴角牽起一抹自嘲的微笑,那笑容中夾雜著幾分無奈與悲涼。
這,就是那位被世人頌揚為慈愛無私的母親——鄭鳶花,在她面前所展現出的真實嘴臉。
她的雙手悄然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彷彿在默默訴說著內心的憤懣與不甘。
目光一凝,如同冬日裡的寒冰,銳利且不容忽視。
“鄭鳶花,你今日之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如針扎般刻入我的心底。他日若我再見你潦倒街頭,卑微乞討,我若心生半點憐憫,任由自己目光多停留一秒,那便是我自己尋來的苦果與懲罰!”
她的話語,堅定而決絕,字字句句都透露出重生一次後,對於過往虛假情感的徹底割捨。
命運的巨輪已不再旋轉,所有交換與補償似乎都已走到盡頭,僅剩下解脫的最後一步。
諷刺的是,即便是在這緊要關頭,鄭鳶花依舊溺愛著宋斕,彷彿看不到眼前的危機,這不僅是悲哀,更是一種近乎盲目的執著。
而作為親身母親,鄭鳶花對自己的冷淡與無視,僅僅是因為她自視甚高,瞧不起自己的骨肉。
“宋念,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你忘了,我是懷胎十月,歷經辛苦才將你帶到這個世上的嗎?”
宋斕站在那看似不可侵犯的道德高地上,用一種刻意造作的嚴厲語氣指責著宋念。
她的聲音刻意放大,好讓周圍的鄰居都能聽到,企圖以此來佔據輿論的制高點。
宋唸的隔壁,居住著深受鄰里尊敬的團長一家。
他們家風純樸,心地善良,此刻,團長的母親正與兒媳在院子裡享用午餐,被這邊突然的喧鬧所吸引。
有人在談論宋念不孝?這訊息似乎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力量,在空氣中迅速傳播開來。
宋念望著宋斕那副賣力表演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冷笑,搖了搖頭,低語道:“宋斕,你總是如此天真,以為這世界上只有你能演戲。可惜啊,你忘記了,我也是這戲臺上的一員,你的那些小手段,我同樣駕輕就熟。”
說罷,宋念輕輕解開束髮的髮辮,任其散落,雙手揉搓著面頰,彷彿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隨即哭喊著衝出門去:“嗚嗚……芳姐,劉姨,你們快來聽聽,看看我那所謂的堂姐和孃親,是如何合謀算計我未來夫君的財物的!”
宋念衝出門的那一刻,宋斕心頭猛地一沉,恍然意識到自己似乎低估了宋念那無所顧忌的膽量。
哎,真是的,怎麼就忘了她那厚顏無恥的個性呢?宋斕暗自咒罵一聲,隨即急忙追趕上去。
鄭鳶花心急如焚,懷中的小宋臨含著手指,天真無邪地笑著,小手興奮地揮舞著,彷彿在為這場追逐加油鼓勁:“媽媽,快追,快追嘛!”
鄭鳶花無奈,只得應了一聲:“追!”
宋傲,雖然被視為鄭鳶花與江南城的掌上明珠,同時也是宋斕的異父弟弟,卻偏偏繼承了父親宋易的外貌特點:烏黑髮亮的頭髮映襯著雪白肌膚,細長的眼眸透露著文雅的氣息,乍看之下,竟與宋念有著幾分神似,尤其是那份倔強與靈動,比之宋斕更多了幾分相似之處。
鄭鳶花緊緊握著宋傲的小手,生怕他亂動摔傷,“小心點兒,我的寶貝,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媽媽可怎麼辦,心都要碎了!”
她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來到門口,但腦海中卻不自覺浮現出宋念那狡黠的演技和潑辣作風。
這一刻,鄭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