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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夏先生開始責怪蕭寒了?那你叫於隊長搜尋我的資料,又怎麼說?”風輕見夏文淵沉默不語,便繼續發問。她已經打定了主意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風輕小姐既然知道我,就應該知道我有權利對我身邊所有可疑人員進行調查。這符合華夏國法律條令。”夏文淵說話時,銳利的目光再次掃過風輕的臉。
這就是官與民的區別了!
風輕從心裡冷笑。卻依然和氣的問道:“那麼於隊長的資料,夏先生是否滿意呢?”
“不滿意。”夏文淵冷靜的看著風輕,好像他面前這個女人正在耍什麼花招一般。而他卻猜不透她的底牌,所以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過,那也足夠引起我的興趣。風輕小姐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呢!”
“夏先生過獎。”風輕把銀質湯匙放到一邊,拿起咖啡輕輕地喝著,不再說話。
“一出手救了薛城市市長的女兒,被薛城人追捧為‘女俠’,深受杜市長的信賴;一統薛城市和J省黑道勢力;得到沐書記的全力支援;一夜之間註冊一家資金兩億華夏幣的貿易公司收購了藍海集團過半的股份;敢於向薛城市政府承諾二十個億的外商投資;敢於公開向韓國李氏挑戰;單挑合氣跆拳道教練和日本人的百鬼夜行圖……這一切,對嬌弱的風輕小姐來說,算得上是奇蹟了。”
夏文淵不慌不忙,把風輕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數點了一遍。
恰好此時,於凌波和蕭寒肩並肩走過來,風輕便看著於凌波笑道:“於隊長不愧為特勤小組的隊長,這情報工作,做的還是很到位的。夏先生作為上位者,應該給予獎勵。”
“呃……獎勵什麼?”於凌波沒有聽見前面的話,所以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大。”因為場合不同,又有風輕和淡月在場,所以蕭寒對夏文淵也不便再稱呼‘首長’,而是換了一種比較隨意的方式,和於凌波一樣,叫他一聲:老大。
風輕想笑。
因為這個詞怎麼聽,都像是黑社會的人叫的。而夏文淵堂堂一個軍長,此刻頭銜好像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虧他剛才還以國家守衛者的高姿態跟風輕說那些有權利對我身邊所有可疑人員進行調查的話。
“你這兒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了?換個地方說話。坐在這裡讓人渾身不自在。”夏文淵說著,便站起身來。
“我們出去坐坐吧。今晚我請客,老大好不容易來薛城一趟,也嚐嚐薛城的特色菜。”蕭寒說著,邀請的目光看向風輕。
“你忙你的。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風輕微笑搖頭。
淡月微笑不語,看了風輕一眼,心道:這小妮子的欲擒故縱還有待於練習。這樣拒絕人家,若果當真了,可失去了一次好機會。
事實上自從淡月知道面前這個強勢男人是夏文淵之後,便決定好好看戲,再不會插手插嘴。
“風輕小姐何必客氣?你和蕭寒不是好朋友嗎?既然大家是朋友,一起坐坐又有何妨?”夏文淵聽見風輕不去,便轉過身來,微笑邀請。
“輕輕,一起去吧。”蕭寒聽見夏文淵和風輕說話時如此冷淡,心裡便莫名其妙的高興起來。嗯,或許輕輕的話有道理,他們的指腹為婚可能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一句話定下來的婚事,也能一句話解除。沒什麼大不了的,風輕——還可以是自己的老婆。
輕輕?
夏文淵的眉頭微微皺起。原來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如此親密了?親密到當著好幾個外人,可以這樣無顧忌的叫她的小名?
淡月暗笑——這個強勢男人皺眉,是不是表示他吃醋了呢?
“輕輕,既然蕭寒邀請,那我們一起去坐坐又何妨?反正今晚我們也沒什麼事兒,你又說要請我嚐嚐薛城的特色菜呢,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