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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大的氣。
風輕起身為他遞上一杯紅茶,問道:“問出來了?”
“這些敗類!”蕭寒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罵道。
“到底是什麼陰謀,讓你生這麼大的氣?”
“這個敗類,居然為了五千華夏幣就出賣了華夏人的尊嚴,真他媽的該千刀萬剮!”蕭寒喝了口茶,把茶杯放下,接著說道:“他全招了,先是拿了人家五千塊華夏幣,就去做強姦犯。事發之後因為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昏迷,所以有人便據此做了手腳,透過渠道弄了個精神分裂症的證明,把他從公安局裡保釋出來,又告誡他不許胡說,等過了風頭把他送去日本。他就信了,所以無論別人怎麼打他,他都閉嘴隻字不提。”
“這麼天真?”
“他曾經在部隊服役,所以意志比常人要堅定些。”這也是蕭寒最痛恨的一點,這樣的敗類出自華夏軍人的行列,對他來說真是莫大的恥辱。
風輕瞭然,笑著拍拍蕭寒的肩膀:“人分好壞,但卻跟職業無關。就算他曾經是軍人,也不影響你的榮譽。燕京第一公子。”
“輕輕。”蕭寒肚子裡的惡氣被風輕一句話給說的煙消雲散。苦笑著搖搖頭,靠在沙發上不說話。
“你今天好像特別有軍人的歸屬感,是不是因為碰到了上司的緣故?”風輕看著蕭寒的眼睛,輕聲問道。
“也不全是。”蕭寒抿了抿嘴角,“你也看見他了,對吧?”
“於凌波陪著的那個人?”
“是啊。他是夏文淵,華夏軍界第一人!”蕭寒嘆了口氣,搖頭自嘲的說道:“我這個燕京第一公子的名號在他的面前,能算個啥?見了他,不也要尊敬的叫他一聲‘首長’?”
“他就是夏文淵?”風輕一愣,不由得坐正了身子看著蕭寒,又追問了一句:“原來薛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夏家的夏文淵,字靖文?”
“你怎麼知道?”蕭寒也一愣,同樣坐直了身子,疑惑的看著風輕。
“他可不就是我要找的人?”風輕忽然輕笑,原來夏靖文也不過如此,並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神仙人物。師叔說的不錯——一個男人而已。
“你找他做什麼?”蕭寒盯著風輕,疑惑的問道。
“履行婚約。”風輕淺笑,回望著蕭寒,“他是我的未婚夫。當初是指腹為婚的。我奉師父之命,來薛城尋找未婚夫,履行婚約,實現我父親臨終前的遺言。”
“這……”蕭寒頓感十分的挫敗,怎麼會突然間冒出這麼個事兒?原來也沒聽風輕說起過啊。
“很好笑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指腹為婚這樣的事情。”風輕別開目光,看著手中的茶杯。不知為什麼,忽然間知道夏靖文此時就在這個城市,她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一貫有主張的風輕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是很好笑。”蕭寒從驚訝中回神,無奈的笑著,“我還想著,能走進你的生活呢。就算雲潔那小子再添亂,我都不怕。只是沒想到,橫在我前面的障礙不是雲潔,而是他!”
“你怕他?”風輕好笑的看著蕭寒,原來這個自命風流的浪蕩公子,會怕那個人。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他和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競爭檔次。輕輕——你決意要嫁給他了嗎?”蕭寒說著,抬手摁住風輕放在膝蓋的手指,不安的問道。
“這並不是我一個人決定就可以去做的事情。就算我願意,也要人家承認這樁婚事才行。你覺得憑著夏家的威望會接受我這樣一個人進門嗎?華夏人向來門第觀念極深,這種事情,是勉強不來的。”風輕微笑著,眼睛裡卻也閃過一絲無奈。卻又反轉過手,握了握蕭寒的手指,臉上換了輕鬆地表情:“不說這個了。說說你是怎麼讓地下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