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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浩沒想到她有這動作。
伸手撐住她的身體。
“黎浩”，孫笑笑疏遠地叫他的名字，“謝謝你今天帶我出來看了那麼美好的景色，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
“你為什麼覺得我帶你出來就是有目的的？”黎浩反問。
“我就是這樣環境里長大的，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的對誰好，孫繼明對我好，是因為我能幫他搞定那些難搞的商人，鄭中來對我好，是因為我能幫他穩住孫繼明的逆毛，那你呢？”
天空閃過的雷光從她的身後打來，讓她此時的眼神看著幽暗，不似白日那樣澄澈清晰。
黎浩看不清她的表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那個女人提到了傅司冥對吧？你根本不是真的要幫孫繼明，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
這是第三次問這個問題。
黎浩終於知道孫繼明為什麼這麼器重她，她很聰明。
他嘴角扯起一個笑。
“你很聰明。”
這句讚賞的話是真心的，孫笑笑沒想到他憋了半天說出這樣一句話。
突然有些一貫來被男人注視的尷尬感，她掌心按在他的胸口想要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
完全忘記明明是自己撲倒的別人。
“鄭中來在對面，我們的話還沒說完。”黎浩稍稍用力把人拉回懷裡。
他的拉扯讓車子發出輕微晃動。
孫笑笑貼住他的胸口幾乎能夠聽見胸腔內的心跳。
頭頂的男人開口：“我今天帶你出來，也不全是想要從你這裡知道什麼。既然你知道傅司冥就該知道他和孫繼明是死對頭。孫繼明做了什麼，我知道，你也知道，你要一輩子跟著他嗎？”
他的嗓音溫潤如玉，說話時胸口微微起伏。
連著心跳和他的嗓音撞進孫笑笑的耳朵。
見她還未打算開口，黎浩接著說：“孫繼明把孤兒院的女孩帶出來接客，這是犯罪。你也是受害者，還要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繼續跳進來嗎？”
孫笑笑的表情藏不住的震驚。
“你……你知道……”
她抬頭撞進他的眼神。
“你不該是這樣，你本該過著普通的生活。”
黎浩分出一隻手順她的背。
她的眼淚劃過臉頰落在他的胸口透過襯衫貼在面板上。
鄭中來坐在車裡自然看到了剛才的場景，他識趣，不好上前打擾。
只能坐在車上等了一支又一支的香菸。
直到看見孫笑笑披著男人的西服外套下來慢慢走過來開啟車門。
坐上副駕駛，鄭中來瞥了一眼。
她發紅的眼角和鼻頭，又想起她方才慢吞吞的動作。
大概是不捨吧。
一男一女在車上弄出那樣的動靜，還能有什麼可想的。
他有些胸悶，明明是自己說希望她離開的，這煩躁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車內嗆口濃烈的煙味，讓孫笑笑嗆咳一聲。
他才想起開啟車內換氣。
聽見她低聲鬆了口氣：“走吧。”
黎浩坐在車裡看著車子開遠。
想起剛才孫笑笑說的話。
“我有證據，下次再出來，我會帶給你。”
孫笑笑不明白自己這麼多年的防線，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只見過三次的男人敞開。
如果她賭輸了，黎浩真是孫繼明的人，那自己就沒命了。
那別墅裡的女孩也會沒命的。
她後知後覺地感覺害怕，看著後視鏡裡那輛卡宴最終模糊在這漫天的大雨裡。
楊院長離開孤兒院的時候只說了北市有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