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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偶爾傾聽他們的話題,表明對拓跋慶生還是很感興趣的。
“莫不是攀上我們軒轅家,就覺得跟我們是一樣的人了?這年頭最不可靠的就是小年輕所謂的愛情,等到真正過日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們都看著呢,看他們能走到哪一步……”
這話就不太好聽了,不過看意思對軒轅正初的決定似乎毫無辦法,只能動動嘴皮子發洩一下。拓跋慶生神色不變,但眼裡有些生氣的神色,一個機靈的男孩大聲說:“那個‘修’,您知道是誰嗎?神秘兮兮的,我們都好奇死了!能不能告訴我們啊?”
孩子的注意力都轉移了,拓跋慶生眼睛看看正殿的大門,軒轅正初還沒有出來,不知道他五伯到底找他什麼事,會不會提到自己,進而為難正初?
眾人的說話笑鬧聲中,夾雜了幾聲驚懼的喊叫。
觀雨亭挑高五六米,從拓跋慶生所坐的地方,一眼就能夠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隨著斷裂的欄杆從對面樓頂跌落下來,孩子的母親向前伸出雙手,卻只抓到一副撕裂的衣角。
幾乎是千鈞一髮,拓跋慶生在眾人都看著那邊的時候用巴掌大小的弓弩迅疾射出幾枚植物種子,種子在半空就破殼生長,人影掉在植物寬大的葉子上,一路噼裡啪啦壓著葉子跌落地上,暈頭暈腦地爬起來,哭了。
鬧哄哄中軒轅正初從正殿門口走出,叫拓跋慶生。
拓跋慶生走過去,軒轅正初拉住他的手低聲說:“謝謝你了——我五伯想見見你。”他用詢問的語氣,“不想見就不見,沒事的。”
拓跋慶生略略一慌,知道不能避免,雖然軒轅正初那樣說,但恐怕不去軒轅正初會遭到刁難,便答應了。
似乎這一家人都喜好復古的裝修擺設,軒轅正初五伯的書房內均是紅木打造的傢俱,古樸厚重的書櫃,桌面寬大的書桌,紅木太師椅,連桌面上擺著的筆架也是古色古香,一枚玉鎮紙壓著幾份檔案。
牆上一幅書法作品,“鷹擊長空”,另有一幅畫像,是軒轅猛老爺子的素描畫,老爺子目若朗星,炯炯有神地望著前方,似乎看著看畫的人一般,看者莫不心生敬畏。
拓跋慶生進去就不敢亂看,軒轅正初的五伯眉毛粗短,眼睛不大卻很有神,高挺的鼻子,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冷著臉看他,卻和軒轅正初說話:“就是他了?”
“是的。”軒轅正初答。
“救璟雯的是他?”五伯又說。璟雯就是落樓的小女孩。
“是的。”軒轅正初依然是那兩個字。
拓跋慶生和軒轅正初並肩站著,軒轅正初手臂和他手臂相觸,那一小塊面板溫熱,開得很足的冷氣似乎溫度也沒有那麼低了。
“你兩年前,不是在M市當眾接受一個外號叫‘修’的人的求婚?別跟我說那是玩笑。”這是問拓跋慶生的。
軒轅正初替他答了:“‘修’是我。”
這個答案讓五伯冷冷的臉色出現了一絲裂紋,有些陰晴不定。現在他才知道,以為飛不出掌心的人,其實早已經脫離了他的勢力範圍,不在掌控之中。
“你父母早逝,如今既然是我當家,我就得負起這個責任,替他們照管你。”五伯冷哼,“我不管你跟誰在一起,只是在外頭別做出有辱門風的行為,假若犯了,查經屬實,到時候別怪你五伯我心狠手辣。”
出了書房,拓跋慶生悄悄吐了口氣,軒轅正初一笑,拉住他手:“害怕了?不過是狐假虎威,五伯還沒有老爺子十分之一的威勢,慶生,不管對著什麼人,想著我,就不會害怕了。”
拓跋慶生哧了一聲:“貧嘴!”
又說:“他們怎麼這樣簡單就同意了?我以為會鬧一番的。”
軒轅正初笑笑,不說話。
是不會這樣簡單,不從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