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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缺心眼,但是記仇的天賦跟定遠侯一脈相承。
但有次溫永寧帶著溫言和溫子薄偷偷出宮玩遇到了意外,最後溫言只記得自己再次清醒,已經身在宮中。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只感到後腦那處生澀地發癢劇疼,嘴裡血味濃厚的不行,溫言當時連指尖彎曲的程度都做不了了。
她問淺椿,大宮女邊擦拭著她的冷汗,告訴她受傷是因為出宮遊玩的時候不小心落了水。
溫言疲憊地閉上了眼,就這樣迷迷糊糊地一個月過去了。
等她病好了之後溫永寧和兄長也沒有出現,後來淺椿告訴她這件事情鬧得不小。
世子被定遠侯抽了鞭子,溫子薄被罰禁閉一月。
溫言想著自己終於清靜了些。但沒想到記仇的小世子在知道她病好了之後,還是託人墊著軟墊頂著開花的屁股來找她了。
那時,溫言還試探過溫永寧的口風,為什麼因為我拖累你被打了還要找我玩?
小世子也是疼得直哼哼,但溫言還是明白了溫永寧抽吸下的真意。
意思就是他是兄長,得保護小的。
溫言沒告訴天真的世子,按輩分說她為尊長。
經過溫言的大病之後,溫永寧也知道溫言的體弱,整個人像是長大了不少,可靠了許多。
這麼些年下來,世子和安王的友誼也沒淡過。
溫言想,反正溫永寧的厚臉皮,能有幾個抵得過呢?
想到此處,溫言呷了一口茶,呵出一口暖氣,「找我何事?」
溫永寧吃著侍女端上的糕點,就著茶嚥下去才開口:「初春之際,我要開一個詩詞會,你也一起來吧。」
「好。」
溫永寧正準備長篇大論,苦口婆心勸說自己這位小祖宗出門走走。滿腹的草稿還沒蹦出一句話,就被溫言堵回去了。
「啥?你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不會挖坑詐我吧!」溫永寧的劍眉誇張的扭在一起,外人看起來相貌堂堂的世子爺在溫言面前就像個小孩似的,毫無收斂。
溫言假意無奈地說。「世子盛情邀請,本王怎可謝絕世子好意?」語氣中帶的些許委屈像似溫言才是一直被戲耍的那個人。
溫永寧剛要張口,反駁自己以前的盛情邀請怎麼都「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缺心眼的世子在這時難得機智一回,既然溫言已經答應下來,自己再翻舊帳,這事肯定成不了了。
溫永寧笑嘻嘻地打了個哈哈過去,「那既然如此,安王殿下就耐心等待本世子初春之時開的詩詞會吧。」
兩人在屋內聊天聊地,雖然是世子一個人的獨角戲,溫言偶爾看著書回應幾句,但也算是一片祥和。
午後,屋外寒梅堅韌地在狂風中屹立不倒,梅花香吹不進的高牆琉瓦之中,是暖氣裊裊的舒適。
溫言一如往常地坐在書房內,這次倒沒有在讀古書,她正在審閱每月的書信,都是些來自各地方暗兵首領的回件。
暗衛私兵確實存在。
在外風評行事恣意傲為的安王爺不帶點高手護身,對家那些老混子還不高興瘋了。
暗刺,又不是沒有過的事情。
而且積兵不僅為了自保,前些年梁王朝的邊境境況算不上好。
從大梁建朝開始,和蠻族的鬥爭是根深蒂固的,雙方這一百多年大小戰爭從來不斷。到了梁文帝這一代,爆發出的戰爭等級更是一再提升。直到四年前,梁文帝才鬆了口放權武將出兵壓陣。
戰局才有了轉機。
也是直至最近,前線傳來了捷報。
——蠻軍遞了和降書。
溫言翻閱著案桌上一沓暗色的信封,從中抽出一張,是有關於前線最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