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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偷樂的喻彥,嘴巴突然一下刺痛,嘴唇又被咬了,這個狗男人!
「狗男人」奚君鶴舔了舔女人被滋潤得紅艷的嘟唇,意味不明地道:「這麼高興……我吻你?」
那一瞬的停頓,險些讓喻彥以為奚君鶴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似的。
她哼了一聲,「我就是想到昨天玩的高興。」
「是嗎?」男人眼神又鋒利起來,捏著喻彥的下巴,「以後再自己出去喝酒,腿打斷!」
嘴裡反駁的話在看到男人威懾的眼神不自覺地慫巴巴地嚥了回去,只狐假虎威地哼了一聲。
側頭就看見被她胡亂地抓扯下來的睡衣領口,露出男人的大片白皙、肌肉線條優美的胸膛,正中間的胸膛居然有個紅色似花瓣般散落的圖案,指頭大小,瀲灩美麗。
喻彥嘟了嘟嘴輕哼了一聲,想摸一摸這令人著迷的圖案又不敢,怕男人禁不住以為她故意撩撥又化身為狼,慫巴巴心裡嘀咕了句,「娘們唧唧。」
……
等終於從奚君鶴手裡解脫,陽光灑了一地。
喻彥捂著嘴跟個兔子似的逃離了房間,奔過客廳,開門離開這裡,又飛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公寓。
進門就見徐娜慢條斯理地吃著午餐,噠噠地跑過去,泫然欲泣,「我昨天怎麼睡在那邊?」
徐娜一聽就翻了個大白眼,昨晚吃的狗糧現在還覺膩得慌。
「不記得了?老孃昨天差點沒被你整瘋!看不出來啊,平時慫了吧唧的發起酒瘋來厲害呀!痴心得感天動地,學人家霸王硬上弓!」
還記得昨晚,等人奚君鶴好不容易從她的嘴下掙脫,她卻扒在人奚君鶴身上怎麼拽都拽不下來!
這小丫頭手勁兒也是大,好不容易掰開一隻手去掰另一隻手,這隻手就又扒了上去……
徐娜良心一痛,之前還擔心喻彥被人家吃得骨頭都不剩呢,現在她該擔心是人奚君鶴會晚節不保!
當了多年的高嶺之花、禁慾男神容易麼,就被你給……強啃……
她眼中懷疑喻彥都是自作自受,生撲還不興人家還回來!
喻彥聽完呆愣了一晃,昨天晚上的畫面斷斷續續地回到腦中。喻彥絕望地捂著小腦袋瓜,哎呀媽呀,敢情是自個扒上去的,硬要……
嚶嚶嚶,節操還能撿起來嗎?!
「那我衣服是……」喻彥又猶疑地看了眼身上的睡衣,這卻完全想不起來是怎麼換的,疑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娜打斷了,「當然是老孃給你換的!」
徐娜颳了某人一眼,現在想想都覺得昨天做完一切不可思議,沒想到她還有當老媽子的一天,人家還不樂意,嫌棄的什麼似的,非得粘著奚君鶴。
回想那纏著人奚君鶴問真愛的模樣,她都嫌丟人。
喻彥:「……」聽我解釋,都是酒精的鍋!
在事實衝擊下焉了吧唧的喻彥洗漱完畢,換好衣服,才發現少了什麼,哦,她的手機呢?
問徐娜,直接給甩了句,「問你男人去!」
喻彥:「……」
喻彥臉上有些熱,心裡驟然一慫,腳下躊躇,慢騰騰地去了對面。
門也沒關,她一推就開了。
眼睛一掃,就看見一派閒適的男人,不緊不慢地做著午餐,舉手投足優雅得像一幅畫,哪裡還有早上那副恨不得把她生吞的模樣。
「看到我手機沒有?」喻彥問在廚房區忙碌的男人。
「臥室的書架上。」奚君鶴頭也不抬地道。
喻彥如小兔子般「蹬蹬」地跑到臥室,目不斜視拿了手機就跑出來,聞著從廚房那飄來的誘人的香氣,她放慢腳步偷覷了一眼背對著她在戲水池裡清洗什麼的奚君鶴,掙紮了會兒,痛心疾首地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