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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凝思笑嘻嘻地說:「邊慈分比我高,口語又比我好。」
明織快哭了:「你別說了,再說我也要改了。」
「你打賭了,不能改。」
邊慈害怕誤導人,忙說:「不用改,說不定是我選錯了。」
明織苦著臉,望向教室門口:「言禮怎麼還不來,我想知道考150的大神有沒有選a。」
盧凝思補刀:「可能有,我聽說言禮也是靠語感做題的。」
明織崩潰:「盧凝思!」
盧凝思腳底抹油往座位溜:「我錯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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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天,飽受關注的言禮遲到了,第一節上課前才到教室。第一節就是數學課,被關颯抓個正著,言禮在教室門口站著上了一節課。
課間休息,言禮一回座位,明織和陳澤雨最先衝到他面前,異口同聲問:「英語最後一題,選a還是選c?」
昨晚睡覺空調開得低,今天有點中暑,頭疼得不行,冷不丁被這麼一問,言禮過了幾秒,才遲鈍地問:「什麼題?」
陳澤雨著急要個結果,直接伸手:「英語作業給我,幫你交。」
言禮懶得翻,拎著挎包邊角,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陳澤雨扒拉半天,也沒找到卷子,納悶問:「你作業呢?」
言禮掃過凌亂的桌面,面無表情吐出三個字:「忘帶了。」
陳澤雨:「……節哀。」第二節英語課,言禮因為沒交作業,又去教室外面站了一節課。
大課間做操,言禮以中暑為由請假在教室休息,邊慈被邱越明叫到辦公室分試卷,也沒有去做操。
忙完回教室,同學們還沒回來,只有言禮趴在課桌上睡覺。
他的右手腕搭著左胳膊,頭枕在上面,左手腕垂在前面的課桌邊,露出半張側臉,下頷骨線條清晰可見,臉色不太好。校服t恤貼在背上,盡顯肩背弓起的輪廓,呼吸很輕,輪廓沒什麼起伏。
邊慈是從後門進來的,路過言禮座位時,停頓了一下,想上前關心兩句,又感覺不太合適,抬腿走了兩步,聽見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邊慈立刻回頭,原來只是言禮換了一隻胳膊枕。
他並沒有睡熟,或者說,睡得不安穩。
邊慈很難再裝作熟視無睹,她退回去,輕輕推了下言禮的胳膊:「言禮,你不舒服嗎?」
言禮低低應了一聲「嗯」,沒有任何動作,片刻之後,大概是聽清說話的人是誰,他倏地睜開眼,抬頭,猝不及防與邊慈擔憂的視線相撞。
俯視不禮貌,邊慈蹲下來與他平視,又問了一遍:「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言禮坐得端正筆直,跟剛才在課桌上懶成一攤泥的那位判若兩人:「……沒事,有點中暑。」
邊慈瞭然,問:「吃藥了嗎?」
言禮偏過頭,盯著桌角:「沒有藥。」
「我有藿香正氣液,我拿給你。」
邊慈站起來,跑回自己的座位,拿出口服液,裡面還剩兩支,她連帶著外包裝一起拿過去,遞給言禮:「現在喝一支。」
言禮抽出一支口服液,握著吸管就往瓶口戳,吸管不太給面子,現場表演了一個字面意思上的折腰。
言禮:「……」
「要先用白色那個塑膠針戳一下。」邊慈溫聲提醒。
言禮:「嗯。」
邊慈見言禮心不在焉的,嘆了一口氣,抽走他手裡的口服液,插上吸管後才放回去。
「可以了,喝吧。」
言禮一口喝完,口感偏苦,他的眉心快速蹙了一下。
教室陸陸續續有同學回來,邊慈最後叮囑道:「剩下那支午休前喝,沒好轉就去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