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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微眯,一針一線地為拓跋仡邪織成一條綴著玉佩的絲質絞帶,為達驚喜效果,她便拜託拓跋質將東西偷藏在他的枕下。
當她走經長廊,要回主屋時,遠遠見樂企提著柺杖,往前探索而來,她忙走上前去攙扶他,“樂企,地上溼滑,你小心走著。”
樂企愣了一下,頭微傾,認出她的聲音後,低嘎著音說:“啊!原來是竇惠姑娘,老朽正想去找你。”
“結果是我找到你了!”竇惠調皮地應了一句,“找我有什麼事嗎?要不要進屋裡談呢?”
“嗯……”樂企猶豫不決,似乎有著難言之隱。
於是竇惠便說:“那我扶你到尾端的亭子好了。”說著就將老人領了過去,帶他坐上平滑的石椅,“行了,樂企,這裡沒有其他人在,你儘管把話說出來吧!”
樂企魯鈍地將木杖橫放在石几上後,站起來緩轉過身,沉慟地對她說了一聲,“竇姑娘,我求你……”話還沒說完,他就抖彎起兩腿,砰然跪下地。
竇惠大吃一驚,“樂企!你這是幹什麼?趕快起來!”
“不,除非你答應我,要不然我就跪在這兒,死也不起來。”
“什麼事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呢?你好歹也讓我知道你要我幫你什麼啊!就算我沒法子,爹爹也可以拿主意的。”
“這事沒有別人,只有你,我求你,放了我家少主吧!”
竇惠的小嘴微張,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要求,“樂企!你……你要我放了他?
我實在不懂你的意思,難道你認為我配他不夠好嗎?“
“不是的!這全是因為時機不對。”
竇惠覺得樂企給的現由既含胡又莫名其妙,不覺生起氣了,“那你為什麼不找他說去?又不是對動物放生,你要我放了他,簡直侮辱了你的主人,現在,你快站起來,否則我要走了。”
“等一等!”樂企稍起了身,“好,我起身,你聽我說個故事。”
“如果你是要跟我提他的身世的話,就不用再費唇舌,他都告訴我了!”竇惠的口吻多了一層反抗。
“他……已經告訴你了?”樂企好訝異,但神色更是緊張。
因為這意味他脾氣倔強的主人已全心全意愛上眼前的姑娘了,這該如何是好?
這一件件發生的事與他所預見的完全不一樣。
“是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這時的竇惠沒辦法對樂企和藹。
“有!我有好多話要說!你不行嫁給他,他也不能娶你,如果你不肯聽我的勸,任你父親一意孤行的話,會為你家帶來浩劫的,我看到南與北各有兩隊人馬為你衝殺而來,尾隨的便是死亡與毀滅。”
“你在說夢話!”
“不是,請你相信我的話,就如我相信你有能力讓傷口癒合的本事一樣,我第一次看見你時,你的全身泛著白光,散放出一種源源不斷的能量,所以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只要你心所想,便能達成目的,而我當初貪生,違揹我主的意思,讓你救了我。”
“是嗎?但對你而言我似乎不夠好,”這時竇惠的淚已在眼眶邊打著轉了,“因為我太邪門了?”
“不是的,因為你是唯一可以幫助我主的人!他生來就擁有領導的才華,強烈的生存鬥志,但是安逸地待在你家,那份志氣會一點一滴地消磨掉。”
“你到底想強調什麼?”
“我在強調大地間有一種不可違抗的命運!而你想要留他下來的心念扭轉了本來會發生的事,也就是違抗了正義,你還年輕,不知道這是一條危險的路,沒有你,我其實早該死的,我的主人與族人會分散開來,其他人被抓去蓋一條很長很長的牆,而我的主人則會到北疆去打仗,我不知他會生亦或是死,但是這是一個生為戰士該走的路